divid="tet_c"相比起周家的喜慶,賈家的日子就難過了。
秦淮茹還沒回到四合院,軋鋼廠保衛科的同誌先一步來了。
傻柱被罰款,錢自然要自己出。
可他的錢大部分都花了,現在又出不來,隻能讓易中海幫忙。
沒辦法,易中海寫了條子,讓一大媽替傻柱繳錢。
來到四合院,保衛科的人將傻柱跟易中海的事說了,一大媽聽說後當即暈倒在床上。
等她醒來,看著保衛科的人冷峻的目光,忍住悲痛,找出錢替傻柱繳了罰款。
三十塊錢拿出來,沒了易中海的進項,還有三年多,日子也要緊湊了。
等保衛科的人走了,一大媽直接在家裡病倒。
賈家,秦淮茹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裡。
“你昨晚去哪了?是不是在外麵鬼混樂不思蜀,不想會這個”
賈張氏瞪著三角眼看著秦淮茹,卻看到秦淮茹一雙赤紅的眼盯著她,讓她心理有些發寒。
“昨天.”
秦淮茹覺得還是自己說清楚的好。
畢竟,這院裡工人不少,瞞不住的。
隨著秦淮茹的講述,賈張氏雙手插在一起,指甲都快插到肉裡了。
“你是說,今後不僅沒有饅頭了,還要扣兩個月的工資?”
“對!”
賈張氏噗通一聲坐在凳子上。
“許大茂,該死的許大茂,你怎麼就不乾人事啊。”
賈張氏哭嚎一聲,就要去後院找許大茂麻煩,卻被秦淮茹攔住。
“伱今天去找,明天軋鋼廠就知道了,咱這不是打擊報複,認識錯誤不深刻嗎?”
“還嫌咱們家不夠困難?”
聞言,賈張氏凸著三角眼,氣呼呼的坐在一旁。
兩人互相瞪了會眼,然後齊齊看向一邊
事已至此,想要保住工作,就得挨過這倆月,不然工作都沒了,成不了工人,搞不好街道辦直接將她們送回鄉下呢。
秦淮茹將事情說明,賈張氏抿著嘴,更是不敢再說。
她痛恨許大茂,但更怕,回鄉下。隨後的幾天,秦淮茹充分認識到了,什麼叫做自力更生艱苦樸素。
沒了傻柱的大饅頭,賈家的糧食又消耗的快,棒梗隻能吃窩窩頭來充饑。
賈家五張嘴,就秦淮茹那點供應糧根本不夠吃的。
要不然一大媽好心送了點棒子麵,家裡早就斷糧了。
即便如此,也挺不了幾天。
兩人心裡頭沉甸甸的,誰都不想多說。
隨後的幾天,四合院的人發現往日裡,一天到頭跟個冤大頭似的,懟天懟地的賈張氏竟然安分起來,嘴巴閉的緊,不敢得罪院裡的人。
棒梗起早貪黑去街道辦乾活,也不敢偷奸耍滑,畢竟中午街道辦還有窩窩頭吃。
相比起賈張氏的老實,秦淮茹卻是活躍起來。
衣服苦大仇深的模樣,伴著可憐,抱著小槐花在院裡到處化緣,厚著臉皮跟院裡關係還算是過得去的,借糧食。
就是院裡的閻大爺,都被秦淮茹抱著孩子上門,一陣哭訴後,不得不給了五斤棒子麵。
然後是後院的劉海中,這家夥麵對秦淮茹的哭訴,有心拒絕,但被秦淮茹的恭維暈了頭,一心隻想坐回二大爺,便也給了五斤棒子麵。
至於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幫了點。
畢竟,那小孩子是無辜的。
當然,有些人秦淮茹是不敢去化緣的,去了也是自討苦吃。
即便有了這些棒子麵,賈家的日子也是一落千丈摔倒了穀底。
沒有油水,沒錢買肉,讓棒梗出門就盯著周家門口的雞籠子。
好在周芸周莉倆小看的緊,沒給棒梗機會。
等到了八月下旬,院裡的人能借的都借了,薅不出油水,賈家的日子立馬陷入水深火熱中。
肉眼可見的,賈家人都瘦了一圈。
棒梗變得乾巴瘦,頭發淩亂,就跟個大耗子似的。
就是這樣,還要出去乾活,每天回來都累的跟死狗似的,也沒心思在院裡亂竄。
賈張氏的大肥臉也沒了,身體依舊肥圓,三角眼更是耷拉下來,有了黑眼圈。
最近頭疼越發厲害,沒錢買止疼片,隻能硬挺,能睡好才怪呢。
秦淮茹的下巴也尖出來了,不過應了那句老話,瘦人先瘦胸,這段時間原先的工裝竟然開始合身了,這讓秦淮茹引以為傲的身材有些失落。
為了保持原來的身材,秦淮茹隻能在工廠裡多吃點,這就給了不少人接近的機會,秦淮茹也不抗拒,讓人沾點便宜口花花,然後順勢替她付錢。
這事一回生,二回熟,在車間裡已經是出了名了。
易中海也是親身經曆者,對秦淮茹的行為無所謂,隻要彆過火就行。
當然,為了防止萬一,易中海還是多了個心眼,時刻關注著。
畢竟,他的養老計劃中,秦淮茹跟傻柱,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