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心裡頭來氣,把鞋墊子往籃子裡一扔,蹭的站了起來,“啥意思,都看我乾嘛?”
說著走到院子中間,對著眾人瞪起三角眼來。
“賈張氏,看你怎麼了?還不讓看啊。”
“就是,我看就是做賊心虛,怕被人看。”
“誰不知道這院裡手腳不乾淨的,就你們賈家。現在連一大媽的都不放過,真是白眼狼。”
“誰不說呢,還是乾親呢。真是瞎了眼了。”
院子裡的老婆子早就不怵賈張氏了,這會兒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賈張氏氣的臉通紅。
“呸呸呸。”
“我呸,伱們一個個的長舌婦,遭報應的家夥,憑什麼說是我們家偷的?”
賈張氏理直氣壯的叉腰怒吼,這次她是真的冤枉啊。
“我們家都這樣了,吃不上飯,沒有煤燒,你們還要冤枉我們,是不是讓我們一家都死絕了才甘心?”
“我告訴你們,誰敢冤枉我,咱們就去街道辦論論,到底是那個缺德的,全家都要死球的混蛋偷得。”
“還讓街道辦評評理,看看是誰背後嚼舌頭,詆毀我們家,到時候讓你們賠禮道歉。”
賈張氏絲毫不懼,甚至要求去街道辦報案,這番態度倒是出乎意料。
不少人都被賈張氏的態度鎮住,以前碰到這事,賈家可是能糊弄過去就糊弄過去的,像今天這樣硬氣的,真是少見。
難不成,真不是她們家?
眾人狐疑,嘴上卻是毫不退讓。
前院,三大媽正領著閻解曠和閻解娣收拾家裡衛生,就聽到外麵跑來人呼叫。
閻阜貴不在的時候,她這個大媽就是管事的,遇到事,必須管一管。
三大媽來到院裡,就看到賈張氏抬著頭眼神睥睨,神情毫不畏懼。
又看向一旁被人扶著的一大媽,此刻仍舊是萎靡不振。
走到一大媽跟前詢問情況,哪怕不能解決,也要問清楚了,等閻阜貴回來,好有的說。
“一大媽,到底怎麼回事啊!”
“三大媽,我今上午去隔壁老嬸子家串門,下午回來想著買點菜,去看看老易。可…”
隨著一大媽說完,三大媽心理雖然驚訝一大媽的家底,但還是按照流程詢問一番,“一大媽,您最後一次是什麼時候確認的?”
“昨晚上。”
“那,今天幾點出的門?”
“上午**點吧。”
“幾點回來的?”
“大概十一點多。”
“回來後家裡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三大媽一邊詢問著,一邊觀察著院裡人的情況,一大媽搖著頭,心裡頭也是沒有注意。
最後三大媽看著院裡人,“大家夥都想下,上午有誰去過一大媽家。這件事可不是小事,都幫忙想想。”
“實在是解決不了的話,咱們就等著全院人回來商量個辦法”
三大媽說著,一旁的劉家小媳婦突然開口,“還商量個什麼啊,直接報警得了。”
“對啊,這麼大的事,報警就是了,讓公安來抓賊,用得著這麼麻煩了。”
“對對,到時候,看某些人還敢嘴硬。”
說完又有人看向賈張氏。
“哼,報警就報警,反正不是我們賈家做的。”
賈張氏聲音尖銳,心裡是百分百肯定不是棒梗拿的,她們家除了她就隻有棒梗有這本事了,而他可是親眼看到棒梗背著書包上學的,肯定不是她們家。
“行。”
“既然大家都說報警,那就報案吧。”
三大媽見了,心理還是哀歎,今年的狗屁事真多,等閻阜貴回來聽說後,肯定又得罵娘。
白乾一年啊。
這大爺當得真沒意思。
“不過,我還是那句話,現在還有機會,誰要是拿了趕緊還回來,到過會兒鬨到上麵去,後悔也就來不及了啊。”
說完,三大媽再次看著周圍人群,見眾人都是搖頭無所謂的樣子,心理一歎,轉身出了中院,前往派出所報案去。
一大媽被扶著回了家,丟了錢也沒心思去看易中海了,在家裡坐著,神情恍惚。
其他人回到家裡,冉秋葉跟冉母回到家裡,說起丟錢的事,冉秋葉的第一懷疑對象自然是有前科的賈家,這家人可是心術不正呢。
冉母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有過問,這邊準備晚飯。
冉秋葉則是去書房看會書,順便給肚子裡的倆個上上胎教,這是楊小濤說的,胎教很重要。
傍晚時分,四合院裡的人大部分都回來了,中院一大媽家,派出所的張所聽說丟了三十多塊錢,直接帶著人過來探查情況。
陸續回來的人聽說後,都是震驚,而後都將目標放在賈家上。
秦淮茹也聽說這事,回來後第一時間將放學的棒梗叫到屋子裡,一陣嚴肅的詢問過後,確定不是棒梗乾的,緊張的心稍稍放鬆。
隨即,秦淮茹便前往一大媽家,詢問情況。
一大媽家,閻阜貴跟在張所身後,前前後後的看著,大氣都不敢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