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川看著女人眼底顯而易見的嘲諷和不屑,怒火中燒,幾乎是控製不住揚起手。
薑喻已經打算隻要陸寒川打下來自己就徹底教他做人。
應對準備都做好了,誰料轉角的病房卻突然轉來了一陣驚天的動靜,然後是人驚慌失措的尖叫和小跑聲。
愣神之間薑喻轉身離開。
她心裡多少有點焦灼,打算默不作聲看一眼沈晏沉就走。
隻要人沒事她就離開。
他們確實不能再有糾葛了。
誰知人剛到轉角,就被一股比剛剛更大的,不容拒絕的力道拉到了一件病房中。
卻控製著力道,沒讓人疼。
然後便是鋪天蓋地的吻,唇齒瞬間糾纏在一起。
薑喻的手要拒不拒地落在半空,沒有支點。
她的身體比大腦更加熟悉的這股氣息,這個人,根本毫無反抗就這麼被人給帶進去了。
落下的吻熾熱又急促,帶著將人吞吃入腹的力道,將薑喻死死製在懷裡。
直到一聲悶哼,沈晏沉吃痛放開,眼中帶著薑喻再熟悉不過的委屈,開口便是:“姐姐,我疼。”
薑喻冷眼看著眼前這個好似委屈到極點的男人,“不是生病了?”
要不是自己剛剛掙紮出來,他不知道還要繼續多久。
沈晏沉舉起血流不止的手背,一雙狗狗眼一瞬不順的看著你,表麵看著確實十分嚴重。
而薑喻卻知道這不過就是皮外傷罷了,眼中冷色更甚,提腳便要離開病房。
卻被沈晏沉死死扣在懷裡,語氣中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危險意味。
“姐姐,你要去哪裡?”
薑喻伸手推人,沒推開,脾氣已然有些控製不住:“沈晏沉,放開!”
“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已經結束了。”她已然帶了些許不耐和冷意。
然後看到男人從病號服兜裡掏出兩張支票,撕了個粉碎。
沈晏沉順勢將人抵在牆上,在耳邊輕聲細語。
“姐姐這麼急著離開,是打算去見你的丈夫嗎?”
一邊問一邊咬著人的耳垂,勾著舔弄。
“姐姐不是說最喜歡我了嗎?你騙我。”說話中還是帶著讓人拒絕不了的委屈。
“我知道姐姐丈夫的身份,陸氏的總裁是不是?”
男人一邊勾著弄薑喻,一邊用著最溫柔的語氣,可在病房門的玻璃透視鏡上,卻能發現男人的臉上帶著無邊冷意,像是隨時會暴起的野獸。
“姐姐,跟他離婚,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會給你比陸氏股份更多更多……”
“陸寒川算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