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名戰兵分到兩個肉饅頭,肉湯隨便喝,車隊裡帶著不少鹹肉。
作為車隊中地位最高的趙宇圖,也隻分到兩個肉饅頭,不夠吃也隻能喝肉湯。
肉湯是用鹹肉熬出來,味道普通,而肉饅頭一口下去,滿嘴流油,配上大蒜,那叫一個香。
車隊裡有專門的炊事隊,同樣屬於戰兵序列,每一支大隊都配有一支炊事隊,專門負責戰兵的飯食和飲用水。
趙宇圖坐在篝邊上吃著肉饅頭,時不時喝一口肉湯。
“趙先生。”陳文來到趙宇圖跟前,恭敬的喊了一聲。
趙宇圖抬起頭,見到是陳文,眼下嘴裡的食物,說道:“來,坐,要不要來點肉湯?”
端起手裡的大茶缸,朝陳文比劃了一下。
陳文擺了擺手,客氣的說道:“多謝趙先生的好意,已經吃過了。”
見他不要,趙宇圖端起大茶缸自己喝了一口,咽下去後,問道:“陳兄弟這麼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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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陳武兩兄弟作為車隊的向導,夜宿在車隊這裡,後來陳武加入虎字旗馬隊,便住到了馬隊那邊,留宿在車隊這裡的隻剩下陳文一個人。
“確實是因為一些事情,所以才來打攪趙先生。”陳文略顯緊張的搓了搓兩隻粗糙的大手。
沒等陳文問出口,趙宇圖笑著說道:“是想說白天的事情吧?”
陳文點了點頭。
“就算我不說,相信很快你也可以知道。”趙宇圖說道,“白天馬隊抓住了幾名馬匪派來的探子,已經可以確定,這一兩天馬匪就會對車隊動手。”
停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盯上車隊的馬匪有四股,差不多有七百多馬匪。”
“啊!”陳文一驚。
他沒想到會有這麼多馬匪盯上虎字旗的車隊,要知道虎字旗車隊一共才四百多人,其中馬隊有一百多騎兵,麵對這麼多馬匪,隻能是一麵倒的屠殺。
趙宇圖又說道:“陳兄弟要是想走,我也不攔著,儘管離開,畢竟陳兄弟隻是我們請來的向導,沒必要跟我們一起麵對馬匪。”
車隊已經在返回新平堡的路上,向導沒有了多大用處,對於陳文這個人,能招攬來最好,招攬不到,他也無所謂,是走是留他都不在意。
“那就不打攪趙先生了,我想我還是離開吧。”陳文躬腰施了一禮。
當聽到車隊被七百多馬匪盯上,他就已經決定連夜離開。
以他的實力完全有機會逃回新平堡,要是等到馬匪出現,那時再想逃就遲了。
不過,因為陳武還在馬隊,所以他沒有急著回新平堡,而是騎馬奔向馬隊的營地,想要帶上陳武一起走。
就在陳文離開車隊這裡的營地不久,張洪來到趙宇圖跟前,說道:“真讓趙先生說準了,這個家夥去了馬隊,看樣子是想把陳武也一起帶走。”
“陳武和他不一樣。”趙宇圖放下手裡的大茶缸,說道,“陳武已經加入馬隊,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
張洪問道:“要不要屬下派人告訴馬隊長一聲?”
“不必了。”趙宇圖說道,“軍規條例裡麵寫的很清楚,對於逃兵怎麼處置,馬雲九應當明白。”
“但願陳武不要自誤。”張洪感歎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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