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謝過大人。”徐順青連連叩首。
李開陽麵有得色的看了張懷一眼。
張懷背靠在椅背上一言不發。
很快,徐來福被兩名差官帶上大堂。
“草民徐來福,叩見巡撫大人,叩見兩位總兵大人。”徐來福一個頭磕在地上。
“徐來福。”劉巡撫說道,“本官且問你,你是否和虎字旗東主劉恒勾結,謀奪了徐家家業?”
徐來福抬起頭,瞅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徐順青。
一旁的徐順青低聲催促道:“大人問你話呢,還不趕緊給大人回話,就說你和虎字旗劉恒是如何謀奪我徐家家業的,又是如何害死我父親的。”
“大人。”徐來富收回目光,看向案桌後麵的巡撫大人說道,“我家少爺好賭,這在靈丘是人儘皆知的事情,也因為欠了賭債,被人找上門,最後我家老爺被活活氣死。”
說到這裡,他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
第(2/3)頁
第(3/3)頁
“你胡說。”一旁的徐順青激動的站起來,抬手指著徐來福說道,“你個老不死的胡說八道。”
說完,他撲向徐來福。
周圍的差役拿著手中的水火棍,直接把徐順青架了回來,按在地上。
“大膽!”案桌後麵的劉巡撫一拍驚堂木,怒道,“來人,把這個咆哮公堂之人,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幾個差役走上來,把徐順青架到外麵的長凳上。
“大人,他胡說,他在胡說。”徐順青大聲喊叫。
“打!”劉巡撫從案桌上的竹筒裡麵抓出四支黑頭簽丟了出去。
外麵的差役舉著手裡的王法棍,一人一棍打了下去。
剛開始挨打的徐順青嘴裡一邊喊冤,一邊罵著徐來福忘恩負義一類的話,不過很快,他的聲音就變成了慘叫聲。
二十大板很快打完,又被差役提溜起來,丟到大堂上。
劉巡撫看都沒有徐順青一眼,對徐來福說道:“徐來福,你繼續說,到底是怎麼會一回事?”
徐來福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吸溜著涼氣的徐順青,眼中露出一絲不忍,卻又很快消失不見。
隻聽他繼續說道:“大人,我家大少爺在老爺活著的時候就好賭,後來老爺被他活活氣死之後,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變賣了家中的一切,最後全都拿去賭了,就連夫人也被他給活活氣死。”新網電腦端:https://../
新網手機端:https:/../
說到這裡,他眼角上淚水滴淌下來,又道:“草民這些年積攢了一些銀兩,見我家少爺過的困苦,全都給了我家少爺,後來草民聽說,又被他拿去賭坊輸光了。”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徐順青忍著疼痛出聲想要辯解。
坐在座位上的李開陽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看來這個徐順青根本就是一個賭鬼,為了騙人錢財想出誣告他人的辦法,說不定背後還有人指使呢!”張懷麵帶冷笑的看向對麵的李開陽。
李開陽突然開口說道:“大人,就算徐順青是誣告,可同樣不能證明劉恒不是虎頭寨的土匪頭子,還望大人明察!”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