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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們對麵的許九不以為然的說道:“不就是弄了幾個蒙古娘們,等兄弟們舒服完,把人一殺,絲毫不耽誤滅掉哈坦部的事情。”
屠臘黑著一張臉說道:“你可知道你這麼做,在鐵甲騎兵營是不被允許的。”
來到鐵甲騎兵營後,他才知道虎字旗規矩多,紀律森嚴,也明白了為何虎字旗戰兵如此強盛,實力比他呆過的邊軍有過之而無不及。
玩弄幾個蒙古婦人在馬匪眼中實屬正常,可他知道,這在鐵甲騎兵營裡是不被允許的,虎字旗的規矩比邊軍還要嚴格。
“屠大當家,不,應該喊做屠副營正。”許九說道,“你也做過馬匪,這種事情在馬匪裡太常見了,再者說,老子又不是沒殺哈坦部的人,用得著把老子和老子的兄弟都捆起來嗎?”
馬雲九眼睛微微一眯,看著許九說道:“這麼說你覺得自己沒錯,錯的是譚大隊長,他不該管你,更不該把你押到我這裡來。”
“沒錯,他這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不就是玩幾個蒙古娘們,反正這些人早晚也要被殺掉,與其直接殺死,不如讓兄弟們舒服完了在殺掉。”許九說道。
屠臘臉一板,嗬斥道:“說什麼胡話呢,還不快跟營正認錯,求營正從輕發落。”
自鐵甲騎兵營成立以來,馬雲九殺了太多的馬匪,他不希望許九這些人也死在馬雲九的手中。
“老子沒錯,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而且那幾個蒙古娘們老子也都殺了。”許九不以為然的說道。
屠臘臉一黑。
自己一番好心,卻被人當成了驢肝肺。
一旁的譚再旺用看死人一樣的目光看向許九。
鐵甲騎兵營第一戰就出了這種事情,放任下去,整個鐵甲騎兵營就會徹底廢掉,所以為了杜絕類似的事情發生,許九等人一定會被嚴懲,而嚴懲的最有效手段,就是用這些人的人頭來警示其他的人。
以他對自家營正的了解,許九這些人哪怕有屠臘這位副營正護著也沒用,一定會被殺了立威,用來震懾其他加入鐵甲騎兵營的馬匪。
馬雲九麵無表情的說道:“這麼說你對你們在哈坦部擄掠婦人的事情供認不諱?”
聽到這話,許九感覺有些不對勁,一時沒有想明白,但還是點了點頭。
“承認就好。”馬雲九說了一句,旋即又道,“來人,把他們幾個全都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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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馬雲九身後走出七八個騎兵,來到許九身前,七手八腳的重新把許九等人捆綁了起來。
這一次捆綁不再是隻捆住手腕,而是把許九等人的雙手反剪,連同上半身一同用繩子捆的結結實實。
“你們要乾嘛……你們虎字旗這是卸磨殺驢,老子們幫你們拿下了哈坦部,你們現在要殺了老子,老子不服。”許九一邊掙紮,一邊大喊。
可惜不管他如何掙紮,最後還是和其他人捆到了一起。
一旁的屠臘出言問道:“營正打算如何處置許九他們?”
“處置他們的事情不急。”馬雲九語氣淡淡的說道,“這一場戰鬥下來,肯定還會有其他人違抗軍令,等這些人湊齊了一塊處置。”
屠臘臉色驟然一變。
這才明白,這一戰不僅是對哈坦部,同樣也是在整肅鐵甲騎兵營。
“屠大當家你都聽到了吧!他們虎字旗的人根本就沒有把咱們當成自己人,難道你現在還要死心塌地給他們賣命嗎?”許九大聲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