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臘抿著嘴沒有言語。
這種對馬匪出身的鐵甲騎兵騎兵不信任,讓他心中難以接受,有了幾分心寒。
馬雲九側過頭,看向屠臘,說道:“屠副營正放心,並非針對誰,虎字旗麾下任何一支隊伍都有執法隊,專門處理這種違反軍規軍紀和戰場紀律的事情。”
屠臘依然沒有言語。
哪怕他相信馬雲九說的可能都是真的,可心中還是對馬雲九的做法感到不滿。
許九這時也看出來了,馬雲九絕不會放過他們,想到鐵甲騎兵營剛成立那會兒,那些和馬雲九對著乾的那些人的下場,知道自己想要活命隻能指望屠臘這個有幾分交情的副營正。
當即,他大聲朝屠臘喊道:“屠大當家,難道你就看著兄弟們一會兒被虎字旗的人殺死,兄弟們可是因為你才加入的虎字旗。”
屠臘臉上露出一絲不忍。
與虎字旗的胸甲騎兵相比,他和許九這些以馬匪身份加入虎字旗鐵甲騎兵營的騎兵更為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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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大當家,隻要你振臂一揮,兄弟們都跟著你混,何必留在虎字旗這裡受氣。”許九仍然不放棄的大聲叫喊。
想要蠱惑屠臘叛出鐵甲騎兵營。
他知道這是能夠活命的唯一途徑,若繼續留在鐵甲騎兵營,他一定會被馬雲九砍了腦袋。
屠臘扭頭看向馬雲九,張了張嘴,想要替許九求情,不過,未等他開口,就聽馬雲九說道:“我知道屠副營正想說什麼,但虎字旗有自己的規矩,否則鐵甲騎兵營也不會成立執法隊,而且屠副營正應該清楚,執法隊是有權利直接上報軍政司,除非屠副營正還想重新變回以前的屠大當家,不然的話,許九這些人的事情還是不要摻和為好。”
說完,馬雲九看向屠臘。
屠臘遲疑了一下,到嘴邊的話重新咽了回去。
他總不能為了救許九,真的叛出鐵甲騎兵營,而且以他這幾個月和馬雲九接觸,他相信,既然對方要整肅鐵甲騎兵營,不可能不留後手。
就在這時候,遠處又有一群人從哈坦部的蒙古包群中走出來。
“是柳大隊長。”馬雲九身邊的傳令兵說道。
很快,柳超帶人押著十幾個未穿胸甲的騎兵來到近前。
“屬下見過營正,屠副營正。”馬背上的柳超分彆馬雲九和屠臘拱了拱手。
屠臘打量了一眼被柳超押過來的那些人,都是曾經草原上的馬匪,裡麵還有幾個是他以前的手下。
“怎麼回事?”馬雲九開口問道。
柳超說道:“回稟營正,這些人私下裡搶掠哈坦部財物,想要據為己有,並意圖反抗,被屬下帶人強行卸掉了他們的兵甲。”
“全都抓來了?”馬雲九又問了一句。
柳超說道:“私自搶掠哈坦部財物的不止這些人,但大部分人被發現,全都主動把藏匿的財物交了出來,隻有他們這十幾個人頑固不化,不僅不交,還想要逃走,被屬下打死了兩個,剩下的都在這裡。”
這時候,屠臘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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