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門打開,裡麵露出一張長相普通的麵容,這樣的長相丟在街上,很難被人記住。
就聽此人低聲說道“進來吧”
趙宇圖走進院子裡,又來到院子前麵的正屋中。
屋中已經有幾個人在,他們見到趙宇圖後,紛紛站起身,朝趙宇圖一行禮,說道“見過趙司局長。”
“不必多禮,都是自己人,坐吧”趙宇圖朝這幾個人壓了壓手,然後自己走到座位前坐了下來。
屋中的一個漢子開口說道“趙司局長來我們這裡,是不是有消息需要我們傳回去。”
這座院子是虎字旗在大同的一個安全點,出入這裡的人也都是虎字旗外情局的人。
趙宇圖說道“給我準備筆墨,這次的消息需要你們用最快的速度傳回靈丘。”
一旁有人把筆墨紙硯準備好,放在了屋中的桌上,白紙攤開,兩側用鎮紙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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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司局長,請吧”其中一人朝桌子的方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趙宇圖站起身,拿起硯台邊上的毛筆,筆尖在研好的硯台裡沾了沾墨汁,然後在白紙上寫了起來。
很快,他寫完自己要寫的內容,吹乾上麵的墨跡,把寫了字的那塊白紙撕下來,滾成紙筒,塞進一支竹筒裡,再用塞子塞住竹筒。
做好這一切後,他把竹筒遞給其中一個漢子,說道“連夜把東西送回靈丘,一定要快。”
那漢子接過竹筒,揣進懷裡,轉身從屋中離開。
時間不長,一匹快馬從相鄰的院子裡疾馳而出,去向了城門方向。
北虜大軍雖然沒有進一步出現在大同腹地,可北虜的書信每天都被射進新平堡麵,就連附近的一些莊子也收到了北虜的書信。
關於北虜是因為虎字旗的原因才來犯大明的消息傳播開。
巡按衙門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比總兵府晚了一天。
“大人,虎字旗勾結北虜的事情已經確認無疑,現在誰也救不了這個虎字旗了。”孫義一臉喜色的對王心一說。
王心一一搖頭,道“隻解決一個虎字旗還不夠,大同巡撫和總兵都和虎字旗有牽連,虎字旗通虜的事情也有他們一份,這次本官若能借此機會扳倒一位巡撫和一位總兵,本官威望必將一時無兩,朝中內外無人可以相提並論,到時聖上一定會重視本官,而本官在東林黨也不再是毫無話語權的邊緣之人。”
“那大人的意思是先不上奏來一個引蛇出洞”孫義微微一蹙眉。
巡按衙門和範家的生意全都由他這個巡按身邊的幕僚來操持,隻要虎字旗被拿下,虎字旗留下的生意將會由範家來接手,到時候他可以通過範家的手獲得更多的好處。
與草原走私的生意在邊鎮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就算沒有了虎字旗也有白字旗或是黑字旗做這一種生意,但隻有範家接手與草原走私的生意,才最符合他的利益。
王心一擺了擺手,說道,“虎字旗不過是疥癬之疾,對本官來說,扳倒巡撫和總兵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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