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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和你們東主說清楚,我是正白旗旗主四貝勒派來的人。”尼滿強壓心頭的不滿,再次問向進去傳話的那名虎字旗戰兵。
可惜他問話的那名戰兵根本沒有理會他。
“我不管你是什麼旗主還是什麼四貝勒派來的人,我家大人既然說了不見,那就不見,趕緊走,不然把你們全都抓起來。”虎字旗的戰兵隊長開始趕人。
他這個甲喇額真在後金可能是一個有些身份的人物,甚至在遼東也算得上一個比較厲害人物,可在虎字旗的人眼中,彆說一個甲喇額真,就算是他口中的四貝勒在這裡,也一樣不被當回事。
虎字旗戰兵在和蒙古人一戰中接連大勝,正是勢頭正勝的時候,可謂是驕兵悍將,就算後金大軍當麵,隻要一聲令下,虎字旗的戰兵照樣敢直接動手,而不是像遼東的明軍,未戰先怯三分。
尼滿陰沉的一張臉說道:“我們的主子四貝勒是後金最有權勢的貝勒之一,得罪了我們貝勒,對你們虎字旗沒有好處。”
以他的身份,哪怕去了科爾沁部也會受到熱情款待,如今在虎字旗這裡,不僅沒有受到任何的招待,反倒被拒之門外。
他堂堂後金正白旗甲喇額真,卻被這些尼堪給拒之門外,著實讓他有一種屈辱的感覺,更何況他代表的是四貝勒。
“尼滿額真,虎字旗的東主既然不願意見你們,我看咱們還是還走吧!”明安烏勒吉見虎字旗的人準備動手,忍不住勸尼滿離開。
虎字旗戰兵隊長冷著臉說道:“既然你們自己不願意走,那就彆怪我了,來人,把他們全都抓起來,若有反抗,就地格殺。”
從後麵走上來十幾個殺氣騰騰的虎字旗戰兵,把城門口的建奴圍了起來。
“等等!”尼滿看出來虎字旗的人真的要動手,便說道,“既然你們東主不願意見我,我也不強求,可我作為後金的使者,來參加土默特部舉行的汗位大典,總可以進城吧!”
這裡是虎字旗的地盤,周圍都是虎字旗的人,他清楚隻要動手,就算能殺死眼前這些虎字旗的人,最後也難以從這裡活著離開。
所以強行闖進城去根本不可能,更不可能見到虎字旗的東主。
為了完成自家主子交代的任務,他隻能再次拿出參加俄木布洪繼承汗位大典的事作為借口,準備先混進城中,再想辦法去見虎字旗的東主。
對麵的虎字旗戰兵隊長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抬手製止住即將對建奴動手的其他戰兵。
看著麵前的尼滿,他說道:“進城可以,必須要接受搜身。”
“可以。”尼滿臉色難看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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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漢人搜身,作為女真人,他隻覺得屈辱,可為了完成自家主子交代的事情,隻能暫時強忍下這份屈辱,留待以後報複回來。
“額真,真要被這些尼堪搜身?憑什麼!”有建奴不滿的看向尼滿。
尼滿咬著後槽牙說道:“讓他們搜。”
有建奴不滿的用力揮動了一下拳頭,也有建奴怒視麵前的這些虎字旗戰兵,他們卻隻能心有不甘的聽從尼滿的命令。
“搜!”虎字旗戰兵隊長大手一揮,示意其他人上去搜身。
幾名虎字旗戰兵走上前,開始對建奴依次搜身。
搜身的戰兵知道自家大人對這些建奴毫無好感,所以搜身的十分仔細,每一寸都被仔仔細細的反複檢查。
這支馬隊中的建奴隻有十幾個人,算上明安烏勒吉這個蒙古人也不到十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