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喜色卻怎麼也遮掩不住。
有了總督為他請功的奏本,這一次的功勞算是徹底安穩。
雖然他已經是一鎮總兵,升無可升,可王家還有不少人等著功勞,隻要分潤給王家的其他人一部分功勞,王家在最起碼也會多出一個守備或是遊擊將軍。
彆看他看不起劉恒這個遊擊將軍,那是因為劉恒不屬於將門,又是匪類出身,未來成就有限,可對王家能夠多出一個遊擊將軍,說不定十年後又是一位邊鎮總兵。
來自總督府的這位史先生並沒有在總兵府多停留,在知道了事情始末後,離開了總兵府回去稟報給總督知曉。
王保沒有送走這位史先生出衙門,隻把人送出後衙,便停住腳步。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總兵,出去迎接是因為對方代表著總督,現在對方要走,他並不需要再用來時的禮數來招待對方。
待這位史先生離開,王保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
要不是自己幕僚反應快,先一步用話把昨夜的凶案圓了過來,否則他這一次就算沒有丟掉宣府總兵的位子,也不會在受朝廷的信任。
畢竟在自己管轄的宣府境內一下子出現這麼多奴賊和奴賊的探子,沒有發現,本身就是一種無能的表現。
而且他這個宣府總兵是占了楊國柱的便宜,要不是因為楊國柱在大同吃了敗仗,也不可能丟了宣府總兵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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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楊國柱在宣府經營多年,人脈遠比他這個上任不久的宣府總兵強,加上楊國柱背後還有東林黨的支持。
一旦他這個宣府總兵被尋到漏處,楊國柱隨時都有可能取而代之。
陳功送走了史先生後,回到了後衙。
“這一次有總督大人出麵向朝廷為東翁請功,學生在這裡先恭喜東翁了。”陳功朝王保拱了拱手。
王保手捋胡須誌得意滿的笑了起來。
本來宣府一夜之間死了十幾人,對他這個總兵來說是一件禍事,如今卻變成了好事,這讓他心情舒暢,就連對虎字旗也覺得順眼起來。
隨著宣府夜裡被殺的那些人屍體被拉回了衙門,街上看熱鬨的百姓也漸漸散去。
不過,一夜之間死了這麼多人,消息像長了翅膀,到了正午,不僅宣府傳遍了此事,就連相隔宣府不遠的幾個邊墩也都在傳此事。
“佟掌櫃,你這是要去哪呀!”
一條偏僻的胡同裡,一個青壯漢子出現在胡同口。
這名青壯漢子麵前十步外的地方,站著一位身穿長袍的中年人。
中年人見到擋住去路的青壯漢子後,轉身就往回走。
然而,他走出沒幾步,又有一名身形壯碩的漢子走了出來,再次擋住了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攔我去路。”這位佟掌櫃臉色難看的盯著一前一後擋住了自己去路的漢子
最先說話的青壯漢子舌尖舔了舔上嘴唇,語氣淡淡的說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佟掌櫃你就不要再裝了,若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我們又怎麼可能在這裡堵你。”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們再不讓開,我就報官了。”這位佟掌櫃臉色陰沉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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