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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管怎麼說,你們的鋪子有劉守將這層關係,黃守將收誰家的商稅,也不會收你們家鋪子的商稅。”李掌櫃羨慕的說。
聽到這話,趙宇圖笑了笑。
俗話說人走茶涼,黃安的商稅沒有收到他們虎字旗的身上,完全是因為虎字旗背後有大同的麻總兵撐腰。
黃安可以不顧忌他們東主的麵子,卻不能不顧忌到大同總兵的麵子。
大明的商稅,從來不會收到那些與官員有關聯的鋪子身上。
“喝了這口茶我也該回去了,趙先生要是有什麼免除商稅的辦法,千萬彆忘了我那個鋪子,不管怎麼說咱們兩家也是鄰居。”李掌櫃手裡端著茶杯說。
趙宇圖笑著一點頭,道:“要是能免掉商稅,一定忘不了李掌櫃你。”
“那就多謝了。”李掌櫃放下喝完茶水的茶杯,站起身朝趙宇圖拱了拱手。
趙宇圖也站起身,準備送一送對方。
就在這時,屋門前的棉布簾子被人掀開,一股涼風吹了進來,令屋裡的人不自覺地拉了拉衣襟。
與此同時,四個漢子先後從屋外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身穿武將袍服的官員。
“草民給將軍磕頭。”正要離開的李掌櫃見到進到屋中的官員,急忙跪倒地上行禮。
黃安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李掌櫃,而是看向一旁的趙宇圖,走了幾步,笑著說道:“哈哈,既然趙先生在這裡,那就再好不過了,也省的再讓人傳話。”
“黃將軍找在下莫非有事?”趙宇圖眉頭輕輕一蹙。
新平堡的行商會這麼快少了近半,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此人在新平堡的所作所為,所以他對這個黃安十分不喜。
“是有些事。”黃安笑著說,旋即對跪在地上的李掌櫃說道,“看你也不像是這家鋪子的夥計,就彆在這裡礙眼了。”
李掌櫃大小是個掌櫃,穿著打扮和夥計不同,很好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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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這就走,這就走。”李掌櫃羨慕的看了趙宇圖一眼,隨後爬起身,小心翼翼的在幾個黃安帶來的親兵身邊穿過,直到從鋪門走了出去。
帶他一走,黃安麵帶愧色的對趙宇圖說道:“說實話,本官實在不該來找趙先生,可沒有辦法,上麵的意思,本官也很是為難。”
“到底是什麼事,會令黃將軍如此的為難!”趙宇圖麵露好奇。
黃安歎了口氣,這才說道:“大同準備在邊軍中擴充一個大營,可朝廷卻沒有發派糧餉,讓大同這邊自己籌集,這不,差事落到了本官的頭上。”
說著,他麵露苦澀,一副為難的模樣。
“那還真是辛苦黃將軍了,不過這也是為了朝廷。”趙宇圖言不由衷的誇讚了一句。
黃安看了趙宇圖一眼,道:“還是趙先生能夠理解本官的難處,可那些商人,卻因為本官收取那麼一丁點商稅,一個個在暗中罵本官是敲骨吸髓的貪官,本官心裡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