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心裡苦的時候,他用手在胸前拍打了幾下。
“黃將軍來了這麼半天,怎麼還沒上茶。”趙宇圖衝一旁的夥計斥責了一句,轉而對黃安說道,“黃將軍請坐,商稅的事情在下也聽說了,不過這也不怪黃將軍你。”
讓出了位置,他朝黃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要不說趙先生是讀書人,就是比那些低賤的商人明白事理。”黃安走到一旁的空座前,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隨手接過夥計送來的茶水,放在嘴邊吹了吹裡麵的熱氣。
“黃將軍轉身到在下這裡,想來不是為了跟在下一個讀書人訴苦的吧!”趙宇圖順勢做到了旁邊的空位上。
黃安拿開嘴邊的茶杯,說道:“下官為朝廷謀取商稅,這讓很多商人不滿,其中一些商人提到了貴商號,說本官處事不公,隻收他們的商稅,不收虎字旗的商稅,說實話,本官也是為難呀!”
說著,他一臉難色的看向趙宇圖。
聽到這話,趙宇圖哈哈一笑,道:“這有什麼為難的,黃將軍該怎麼收取商稅,我虎字旗在新平堡的這幾家鋪子照常交商稅,絕不讓黃將軍為難。”
“唉,本官當初親口答應劉東主,幫他看護好虎字旗在新平堡的商鋪,如今卻不得不來收商稅,本官著實有些對不住劉東主。”黃安一臉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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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宇圖笑著說道:“黃將軍不必為難,收商稅也不是黃將軍的意思,想來我家東主知道此事,也會理解黃將軍的。”
“那就好,那就好。”黃安放下手裡的茶杯,站起身說道,“本官還有事,就不呆了,回頭本官會安排人過來收商稅,希望趙先生能夠配合。”
“應該的。”趙宇圖笑著點點頭。
很快,黃安帶著人從鋪子裡麵離去。
趙宇圖把人送到了門口,轉身回到了屋裡。
“先生,黃守將這是什麼意思,商稅收到咱們頭上了。”夥計臉色難看的說。
趙宇圖冷笑一聲,道:“大同總兵換人了,認為咱們虎字旗沒有了靠山,咱們這位守將認為自然要賣力討好上麵的人。”
“咱們還真的要交給他們商稅,聽說商稅收上來的銀子是用來練兵的,而朝廷練出來的新兵專門為了對付咱們虎字旗。”夥計說道。
趙宇圖看向夥計,說道:“他們既然敢來要商稅,那就給他們,指望收取商稅這點銀子來練新兵對付咱們虎字旗,那是想瞎了心了。”
從黃安的這件事上,讓他明白,大同應該有很大一部分原本親近虎字旗的官員,應該已經改變了對虎字旗的態度,起碼不會再與虎字旗有過多的親密往來。
沒有了大同巡撫的支持,虎字旗在大同辦理的一些事情,已經沒有以前那般順暢,如今連最後支持虎字旗的大同總兵也換人了,他能夠想象的出來,虎字旗以後的日子會越發不好過。
那些想要對付虎字旗的勢力,絕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機會。
“你在這裡盯著,我回後院一趟,要是守將府的人來收商稅,不管要多少,全都給他們。”趙宇圖對身邊的夥計交代了一句。
自己轉身走去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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