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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捕頭,東山鐵場那邊的事情你聽說了嗎?”六房的一名書吏攔住準備要離開的縣衙捕頭。
石捕頭單手抓著刀柄,不以為然的說道:“都是一些傳言,當不得真。”
“看來石捕頭你還不知道,咱們靈丘的那位鄭守備已經率領守備大營的兵馬去了東山鐵場,要真隻是一些傳言,又怎會出動守備大營的兵馬。”那書吏神色鄭重的對石捕頭說。
聽到這話,石捕頭愣了一下。
他遲疑的說道:“假消息吧!不是一直都相安無事嗎,怎麼突然動起了刀兵。”
“石捕頭若不相信,派兩個白役去城外的守備大營看上一眼,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那書吏說。
石捕頭見對方說的如此肯定,心中開始傾向於相信對方所言的事情。
“守備大營就在城外,也不遠,派人過去打探消息,不需一炷香就能回來。”那書吏話剛說完,轉而又道,“賈師爺來了,可以去問賈師爺,他來見大老爺就是為了東山鐵場的事情。”
就見賈師爺從衙門裡走了出來。
站在衙門口的石捕頭見到,急忙迎上前去,恭敬的喊道:“賈師爺。”
“石捕頭這是準備出去?”賈師爺笑問道。
沒等石捕頭接話,一旁的書吏上前說道:“賈師爺,您老來見大老爺,是不是為了東山鐵場的事情?”
說著,他朝石捕頭使了個眼色。
“是啊賈師爺,您跟我說說,東山鐵場那邊到底怎麼了?”石捕頭同樣開口打聽道。
賈師爺見兩個人把自己圍住,知道不說點什麼不好離開,隨即左右看了看,才小聲說道:“虎字旗準備帶走東山鐵場的礦工,鄭守備那邊已經帶兵去堵截了。”
這話一說完,麵前的石捕頭麵露驚色。
靈丘的人就沒有人不知道虎字旗的,一直以來,靈丘縣城外的地方,都是虎字旗說了算,縣衙頂多管管縣城裡的事情,還不能是和虎字旗有關的事情。
他們這些在衙門口做事的人雖然感到憋屈,可麵對虎字旗這隻吃人的老虎,沒人敢去招惹。
然而,他怎麼也沒想到,上任大半年的靈丘守備,膽子居然大到敢帶兵去和虎字旗對著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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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爺那邊是什麼態度?”書吏向賈師爺打聽。
賈師爺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大老爺整日關在書房裡臨摹字帖書法,哪有空理會其他事情。”
“大老爺這是什麼都不管了?”書吏驚詫的說道。
賈師爺歎息的搖了搖頭。
“大老爺不能不管呀!”石捕頭眉頭緊鎖的說道,“鄭守備無故招惹虎字旗,一旦真的動了刀兵,惹怒了虎字旗,咱們靈丘縣城可擋不住虎字旗的兵馬。”
靈丘大營那點兵馬,根本不是虎字旗留在靈丘的兵馬對手。
不是他看不起靈丘守備大營,實在是當年靈丘守備大營敗在了虎字旗的兵馬手裡,這才過去幾年,靈丘守備大營的營兵基本上還是當年的那些人,而虎字旗的實力早已增加了不知多少倍。
“勸不動嘍!”賈師爺丟下了這一句,邁步繞過石捕頭,走上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