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代全城百姓,謝過督師。”鄭州知州麵朝楊鶴深施一禮,心中偷偷鬆了一口氣。
不忘得意的看陳永福一眼。
隻要大軍能留在鄭州,鄭州城就有希望能守住。
另一側的河南總兵陳永福聽到楊鶴要留在鄭州,立刻著急起來,嘴裡急切的說道:“督師,叛軍的炮非常厲害,僅憑咱們這點兵馬,很難守住鄭州城。”
“叛軍也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沒那麼可怕。”楊鶴朝他一擺手,旋即又道,“本官收到消息,四川和湖廣的援兵已經到了,馬上就會進入南陽府,攻打南陽府境內的叛軍,到時候咱們的壓力會減輕不少。”
旁邊的鄭州知州聽到這話,麵露喜色道:“原來四川和湖廣的援兵已經到了,看來叛軍的末日到了。”
陳永福瞪了對方一眼,沒有言語。
“鄭知州說的很對,咱們有了援兵,叛軍支撐不了多久,不過在援軍趕到之前,鄭州城還是要守住的,鄭知州!”楊鶴看向鄭州知州。
“下官在。”鄭州知州躬身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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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鶴說道:“接下來軍中消耗的錢糧還需你來準備,同時要讓更多的百姓參與到守城上麵來。”
“下官遵命。”鄭州知州應道。
楊鶴點點頭,道:“城外已經出現了叛軍的騎兵,說明叛軍主力很快就會到鄭州城下,所以咱們一刻也不能耽誤,要抓緊去準備守城的一切需求,作為鄭州知州,你帶著鄭州的官員先去忙吧!記住,一定要趕在叛軍圍城之前把一切都準備妥當。”
“是,下官這就去辦,絕不會耽誤督師的事情。”鄭州知州再次行了一禮,帶著幾名文官離開了房間。
這些人一走,留下的除了武將外,就是在軍中做事的文職吏員。
這時陳永福說道:“督師您明知道咱們根本守不住鄭州城,為何還要答應對方留下,叛軍的炮您不是沒經曆過,就算湖廣和四川的援兵到了,也遠水解不了近渴。”
“你說的這些本官都知道。”楊鶴臉色陰沉的說。
聽到這話陳永福眉頭皺了起來,道:“督師那您還要答應他們留下,一旦叛軍主力到了鄭州城,河南最後剩下的這點兵馬都要折損在鄭州城了。”
“本官不這麼說,你以為咱們能離開鄭州城嗎?”楊鶴瞥了他一眼,說道,“叛軍比本官預料中的更厲害,眼下隻能集中兵力想辦法死守開封,等朝廷救援,至於鄭州,也隻能先放棄了。”
來河南之前,他早就預料過這支名為虎字旗的叛軍十分厲害,而且也想要辦法去對付這支叛軍,可等交手後才知道,叛軍遠比預料中更厲害。
先前他想用來對付叛軍的辦法,根本不行。
不是辦法不行,實在是明軍太拉胯,在他看來,除非是明軍駐守在遼東的精銳兵馬才能順利實施他這個用軟刀子去磨叛軍的辦法。
可這樣的精銳大明才有多少,根本就消耗不過叛軍,而且他能指揮的隻有河南各衛的衛所兵。
和叛軍差距太大,不要說出城野戰,連守城都難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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