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母當著她的麵就跑到電話室,也不知道對麵的人說了什麼。
她就對自己抬了抬下巴,“我兒子今天晚上就回來,明天親自甩了你”,說完臉上都帶著笑意走了出去。
許如花也想進去打個電話,但被電話室工作人員無情拒絕了。
她現在就憂心忡忡,當年他們兩個能成,賀母也起了一部分原因。
許父是擔心他的升職無望了,他臉上今天都結痂了,但是風言風語越來越多。
都說他是有了後娘就有了後爹。
他一時心虛,也不敢辯駁些什麼。
許母也開始埋怨起許如花,非要搶她妹男朋友,沒這事,他們一家人在外麵的名聲還能好很多。
許年年也是一個小賤貨,以前讓她占了多少便宜,沒想到都是扮豬吃老虎呢。
沒人關心許年年在沒在家。
此時的許年年早就去外麵了,盤算著手裡的房本問題,她今天算是看透了,根據昨天的表現,沒一個人是真的對原主真心誠意的。
她想賣掉這套房子。
在街上轉悠了半天也不知道去哪找可以當場買這套房子的人。
她在腦海裡努力回想著,原主有沒有那種特彆厲害的朋友,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來,正想去黑市看看呢。
陸懷瑾身份太敏感,結婚之前也不想讓他幫自己太多。
這種隻能魔法打敗魔法,找個潑皮無賴來乾,關鍵原主以前的生活圈子很乾淨,沒有這方麵的朋友。
正在街上溜達聽見大街上那邊鬨哄哄的,本著吃瓜的原則,她小跑到跟前。
隻見在大馬路上,一個白白淨淨的女生穿著一身布拉吉,手裡拎著一塊豬肉,被一個男人拉住了。
女生嘴裡在呼救,臉上也有淚水:
“救救我啊,我真的不認識他,救救我。”
身子卻被男人拉住了,男人一手夾了根煙,嘴裡罵罵咧咧地說:
“老子哪裡對你不好?你非要跟老子鬨,外麵小白臉能給你吃肉對吧,你這個嫌貧愛富的騷貨,老子今天非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不成。”
許年年看了眼,那個方向應該後麵的小巷子,那邊是個死角,她還在那邊換過衣服。
她從兜裡拿了一塊水果硬糖,遞給旁邊的大娘:
“大娘,咋回事啊?”
大娘直接撕開糖果,塞進嘴裡,頭也不回地;
“還不是搞破鞋被人抓了嗎,這個女人跑出來跟其他男人亂搞,正好被自己男人抓到。”
許年年接著問:
“抓奸?可是這邊隻有他一個男人啊,女人新找的對象去哪了?”
大娘嘴裡嗦糖果的動作一頓,這個她也不知道,但是現在不說話就對不起嘴裡的糖果,立刻發揮主觀想象力:
“小白臉肯定被這男人嚇跑了唄,你看這男人多有勁啊。”
許年年皺了皺眉,那男人身上肌肉確實鼓囊囊的,但是眼神看著太嚇人了。
看見穿著布拉吉的女生,嫩白如蔥的手死死抓著眼前的柱子,手指甲都快劈了還不放手。
手裡的豬肉都掉到了地上。
許年年終於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對老婆這麼狠的人,不可能讓老婆乾活。
那個女人的手乾乾淨淨的,一看就是嬌養出來的。
她從人群中鑽了進去:
“等等,你怎麼證明她是你媳婦?”
那男人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狠狠地吸了口手裡的煙,往地上一扔,用腳一撚。
朝著許年年說道:
“出稀奇事了哎,老子管教自己老婆還有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