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吃水果糖的大娘也擠了進去,將嘴裡的水果糖咬的嘎嘎作響,這個瓜吃的有意思。
周圍群眾也怔住了,對啊,這個男人有什麼證據啊。
許年年又堅持說道:
“她叫什麼?家是哪裡的?”
她看向周圍,怎麼都是看戲的,沒有人找警察叔叔啊。
男人不帶一絲猶豫地說出:
“翠梅,我們村就距離這裡不遠的大同村。”
女生不斷地搖頭:
“我不是,我不是,我有未婚夫。”
男人“啪“地一下大耳刮子就扇到她臉上:
“你說的奸夫嗎?”
“他有我乾的爽?”
周圍人又開始議論起來。
“這個男人對他媳婦還挺好的,要是我早就打死了她了。”
“就是,說的這麼肯定,有鼻子有眼的,肯定是真的啊。”
許年年看著女生已經撐不住了,朝著周圍人喊道:
“有人去找一下警察嗎,我懷疑這個是人販子,這個女生看著就不是村裡的,跟這個男的根本不像一家人。”
人群再次安靜下來,開始研究兩個人到底像不像一家人。
這時候一個老婆子上場了,直接又一耳刮子扇到女生臉上,直接將女生嘴角都打出血。
罵罵咧咧地說道:
“我兒命苦啊,找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世道,還有人幫著要浸豬籠的人說話,她是不是也是這種人。”
一邊哭,一邊對男人使眼色,示意他快些走。
但是這個男人看向許年年,總感覺比手裡這個更漂亮,上下打量一下那個身材,看著比這個有味多了。
這要是得得手,不一定有多爽。
可以一起帶走就好了。
尤其他看見女的手裡帶了一塊新表,那玩意可貴。
周圍人又開始對許年年議論紛紛。
許年年算是明白什麼叫流言可以殺死一個人了,立刻大喊道:
“彆聽他們說,他們就是人販子,我們要找警察,有人可以去叫一下警察嗎?”
可惡的年代,沒有手機真不方便。
實在不行,她隻能用電擊棍了。
她衝著布拉吉女孩喊道:
“你堅持住,彆害怕,正義終將驅走光明,我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不會放走任何一個有可能的壞人。”
又對著眾人說道:
“這個大娘明明剛才就在周圍人群中,要是婆婆的話,第一個就該出來了,怎麼現在才出來。”
“我瞧這個大娘,眼睛下三白,下巴尖尖,顴骨無肉,吊眼梢,也沒耳垂,想必也是一個尖酸刻薄壞事做儘的人。”
老婆子看形勢不太對,忍住想跟許年年對罵的衝動,想拉著男人帶著女人跑。
釣到的魚,撿到一個是一個,她何嘗沒懂男人的眼神,但是這個女生,看起來就不是一個好相與的。
彆把他們兩個也給搭進去了。
隻是向後的動作有些心虛暴露她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