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表麵看是她提出來的,但是他們一個不是覬覦薑夕榆的美貌,一個貪薑夕榆的財富和他們永林侯府的爵位,他們會那麼好心幫助她。
現在出事了,把一切責任都推到她的頭上,還真的是打了好算盤。
見鄭氏不吭聲,周氏更加囂張的叫喚道,“我們來兒之所以做那些事情,全都是你指使的。現在好了,出了事,你們將事情全都推到我們母子頭上。你們現在倒是一家團聚了,卻將我們來兒害成這樣,你們簡直不是人。”
看著又是哭又是罵的周氏,鄭氏腦殼又開始痛了。
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再跟她分辨了,無奈出聲,“這件事的確是因我們而起,可事已至此,你再鬨下去也沒用,不如就這麼算了。”
“呸。”鄭氏話音剛落,便被周氏吐了口口水。
周氏直接來到她的麵前,怒罵道,“就這麼算了,鄭珍珠虧你說得出口。我們來兒先是被薑夕榆那賤人砸,又被秦王打了五十棍,現在又被徐睿給閹了……”
許是想到了周來的慘樣,周氏說著說著又嚎哭起來。
“我好好的一個來兒,就這麼被他們聯手給廢了。我可就來兒這一個兒子,我們整個周府就來兒一個子嗣,現在來兒被害成這樣,我們周家徹底絕了嗣,你一句算了就想將這事給了了?你鄭珍珠的心怎麼就這麼狠。”
鄭氏自知理虧,周氏又是她嫡親的妹妹,加之周來落到如此下場也的確是太慘了些,鄭氏深吸了口氣道,“那你想怎麼辦?”
“我要薑夕榆死。”周氏梗著脖子,咬牙切齒,猩紅的眸子裡滿是殺意。
鄭氏知道她恨薑夕榆,可想讓薑夕榆死談何容易。
“她有睿兒護著,我們動不了她。”
鄭氏的話,再次將周氏氣得不輕,“有徐睿護著你就動不了她了?你之前不是會算計嗎?肯定有許多辦法弄死她的。”
她現在就是想讓薑夕榆死,薑夕榆不死都不能解她心頭之恨。
鄭氏知道她想什麼,無奈的把昨晚的事情都和她說了。
周氏本也是個敬畏神靈的,聽鄭氏這麼一說,也被嚇得不輕。
徐睿回京的事情擺在眼前,加之有昨晚祠堂的事情打底,這些事情似乎容不得她不信。
靜默片刻,周氏退而求其次,“既然動不了薑夕榆,那你就把來兒放了,讓來兒跟我回周府醫治。”
既然沒辦法對付薑夕榆,她隻能先想辦法將周來帶回周府了。
周來傷成這樣,她一定要想辦法醫治,隻有帶回她的地盤,她才能放心。
鄭氏的臉色一僵,一臉為難道,“剛剛你也聽到了,睿兒不肯放人,我也是沒有辦法。”
客院有侍衛把手,連她都很難進去,更彆說進去偷偷放人。
見她推三阻四的,周氏剛才消了點氣,頓時又上來了。
“你們這是把我們母子往死路上逼,既然這樣,我現在就回府裡,把一切都告訴我們老爺,讓他來要人,到時候彆說我不給你們侯府臉麵。”
說完,直接轉身就走了。
既然她對付不了永林侯府的人,隻能回去找能對付他們的人來。
“小妹,小妹。”
回過神來的鄭氏頓時急了,追出去想阻攔她,但是周氏加快了腳步,很快的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