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薑夕榆伏在一邊嘔吐,隻覺得無比的惡心,用毛巾用力的擦著嘴,感覺到刺疼也沒有停住。
血滴在盆子上,薑夕榆才停住擦拭。
理智也慢慢的回來。
剛才那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救自己?
會是哪個麵具男人嘛?
好像除了他,沒有人會三更半夜來她的房間,還拿石頭扔徐睿,讓她能脫離徐睿。
想到要是那個麵具男人,被徐睿抓到的話,麵具男說出他們之間有肌膚之親,以徐睿的性子,她一定等不到和離,就會被徐睿弄死。
她在心中祈禱著,那個麵具男人能跑掉。
薑夕榆緊張得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傷處。
之前被那個男人咬的地方已經好了不少,這幾日她也一直在積極得抹藥膏,所以傷處的牙印已經基本沒留下印記了。
這邊,徐睿一口氣追出了京都城,也沒追到人,隻看到了德濟。
徐睿盯著那黑影消失的地方,陰厲道,“是誰?”
德濟垂下眼眸,“屬下無能,沒有追到人。”
徐睿瞳孔微眯,“給我查。”
“是。”德濟立刻躬身道。
徐睿擔心薑夕榆,便快速趕回了長公主府。
徐睿回到景玉苑時,屋裡的燭燈又重新亮了起來,薑夕榆的門早已經鎖上了。
而在他推門的時候,沒有睡著的薑夕榆緊張了起來,身側的手緊緊的握住匕首。
徐睿沒有推開門,想到不久前她的拒絕,也就沒有心思進去,坐在門口守著她。
薑夕榆發現門外沒有了動靜,心鬆了一口氣。
猜測著門外的人,應該不是麵具男,而是徐睿。
因為要是麵具男來找她的話,會直接的從窗戶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從來不會從正門。
要是是徐睿的話,是不是證明徐睿沒有抓到那個人,心中的緊張頓時消散不少。
希望以後那個人彆來找她,因為經過這次的事情後,徐睿一定會派人守著景玉苑,要是他再來的話,就是自投羅網,不僅他會死,也會連累到自己。
而門外的徐睿,也在想著誰敢大半夜闖長公主府,還正好來了她的院子?
驀然,徐睿腦子裡麵想到一個人。
可他明知道薑夕榆是他的夫人,大半夜來找薑夕榆做什麼?
隻要一想到有人覬覦她,他就嫉妒得想殺人,哪怕她毫不知情,他也嫉妒得瘋魔。
隔壁,秦王府。
同樣嫉妒到瘋魔的還有古藺。
在外麵繞了一大圈,古藺才回了府。
他沒想到徐睿竟然跑去跟她同住,再想到徐睿摟著薑夕榆的畫麵,古藺的臉色就黑的像是墨水一般。
身側的手緊緊的拍打在桌麵上,即使手出血了,好像也沒有知覺般。
一想到剛才的畫麵,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揪住一般的疼痛。
他本來隻是想著偷偷看他,但沒想到會看到那樣的畫麵。
翌日,因為有早朝,不等薑夕榆醒來,徐睿就去上了早朝。
而等他們都到的時候,不一會兒看到了古藺今天竟然也來了。
他的到來,讓百官們都驚訝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