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十萬和打賞都算是不當得利,直接沒收。
同時姨媽還要罰款五十萬。
謝剛和謝玉林知道判決,終於急了。
他們第一時間去找外公,想讓外公去找肖迎春求情,看能不能減輕判決。
就算刑期不能減輕,能不能不罰款?
外公也被這數字嚇了一大跳:退錢就算了,還要罰款五十萬?
謝家哪有這錢?
如果把謝家罰空了,他的贍養費從哪裡來?
他嘗試著打電話輾轉讓大伯娘幫忙問問。
大伯娘興高采烈把消息告訴肖迎春,肖迎春直接拒絕。
這是法院判的,自己沒資格、也沒興趣出頭。
葛春玉既然沒把自己當外甥女看待,自己為什麼要認這個姨媽?
謝剛一看沒希望,竟然說要離婚。
他說讓姨媽淨身出戶。
這樣姨媽沒有錢,罰款五十萬就不用出了。
姨媽自然不願意,奈何謝玉林哭著去看守所看媽媽,去求她。
謝玉林求她看在自己還沒有結婚找對象的份上,彆再讓自己背債……
如果真的背債了,謝玉林就真的找不到對象了……
聽律師說,姨媽正在猶豫: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她怕自己連累了謝玉林找媳婦,又怕真的淨身出戶了,一年後自己出去,謝剛不肯接納自己怎麼辦?
若是往常,肖迎春一定繪聲繪色將這些事情跟傅辰安分享。
可現在傅辰安那麼忙,她不忍讓他分心。
不過這消息聽了,自己心曠神怡啊!
肖迎春嘴角翹得高高的:“你放心好了,我能照顧好自己。”
不僅吃飽穿暖,還能生活愉快。
傅辰安看著肖迎春白裡透紅的臉蛋、滿臉帶笑的神色,心裡踏實下來。
“等我忙完這一陣,我再好好陪你……”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傅辰安的手腳就不老實起來。
肖迎春拍了他一巴掌:“之前還說要愛惜我的身體,不能那啥過度,昨天才那啥,今天又要那啥?”
傅辰安的手頓住。
他想了想,收回了手。
“那我不鬨你,睡吧……”
兩個人關燈睡覺。
肖迎春卻還睡不著,她聽著身旁熟悉的呼吸,開始八卦。
“你之前說秋秋她男人不正常,現在如何了?”
傅辰安側身對著肖迎春,摸黑將她的手握在掌心,一根根手指揉捏過去。
“暗線稟報,秋秋過得不順心……”
那魏東峰對秋秋本來就不是真心,不過是看在秋秋跟傅家父子是舊識,想要接近傅家父子罷了。
秋秋將魏東峰當替身,魏東峰卻將秋秋當成了工具。
遮掩身份的工具,也是發泄壓力欲望的工具。
傅辰安每日都會看這條線的奏報,對他們夫妻的事情知道得不少……
他不無得意地炫耀:“我知道心疼我老婆,老婆剛生完孩子,不能房事過度,可魏東峰全然不管……”
每次從暗室出來,總要發泄一番。
估摸著是天狼國的事推進不順利,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這種壓力他需要釋放,秋秋就是釋放壓力的工具。
暗衛曾見過秋秋踉蹌著出屋去茅房,腿腳發軟的模樣,一看就是承受過度……
肖迎春很好奇:“這個魏東峰,到底是什麼身份?”
傅辰安其實也好奇:“我的人這次在天狼國也打探過,有分量又年紀相當的臣子最近都在天狼京都……”
他們有一個揣測,卻還沒證實。
“隻有天狼國的靜王最近不知去向。”
肖迎春眼睛都瞪大了:“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