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秦淮茹回到院裡之後將買媳婦的事情大致的告訴了棒梗,聽聞自己馬上就要有媳婦了,他整個人也是興奮得直流哈喇子。
三年多前嘗試過與翠紅翻雲覆雨的快樂的那種蝕骨的快感讓他無時無刻不在懷念那段日子的美好。
三年多,整整三年多的時間裡他是一次葷腥都沒沾過,好幾次在家裡回想起那幅畫麵的時候也是折騰得他欲火焚身。
整個人幾經快到達了癲狂的狀態。
在拿到傻柱那筆財富之後,他每天晚上做的夢都是與一名年輕貌美的姑娘重現當年與翠紅的那般景象,每每睡醒的時候小帳篷也是直愣愣的。
三天之後,來到了相親的日子,他穿上了秦淮茹新給他買的衣服,那嶄新的白襯衫以及一條新潮的喇叭褲穿在身上之後又穿上了一雙新棉鞋。
賈新蘭在第一眼看見棒梗走路的姿勢有些一瘸一拐,右手還有些軟弱無力,臉上的氣色看起來還有些病態,對其第一感覺就有些不太好。
但是看在對方身上穿著嶄新的衣物,秦淮茹又大方的帶她與一並進城的父親下了館子,吃了一頓兩葷一素以及三斤韭菜雞蛋餃子,
又給出了還算滿意的彩禮錢的份上,她與父親兩人也是忽視了棒梗殘疾的情況,默認了這門婚事。
又來到秦淮茹租借的小院裡看著三間結實的瓦房以及屋內的家具跟廚房裡確實有著不少糧食,甚至還有著在鄉下極為罕見的餅乾與糕點。
賈新蘭的父親徹底放下,拿出了在公社開的那封介紹信,四個人一並來到了民政局,秦淮茹與他目送著棒梗與賈新蘭走了進去。
沒一會,兩人就拿著結婚證走了出來。
棒梗全程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巴不得拿完證就立馬將新媳婦兒拽回家裡大戰一場,弄得賈新蘭的臉頰上也是緋紅湧現。
剛剛送彆賈新蘭的父親,棒梗就急匆匆的往家裡方向走去。
知子若如母,秦淮茹看著自個兒孩子這副神色也是在心中暗笑一聲,緊接著在半道上就借故要去菜市場買菜做晚飯與二人分彆。
半個多小時後,秦淮茹回到家門口的時候還聽見屋內那鶯鶯燕燕的糜爛之音,臉上也是有些責怪的撇了撇。
心想著,棒梗怎麼回事,已經一個多小時了,咋還在折騰?
殊不知作為三年半以來一直充當手藝人的棒梗難得破個葷戒也是鉚足了氣力,一連咬著牙強打精神的折騰了三四次。
“棒梗,新蘭,媽回來了,媽今個兒買了豬肉回來,咱晚上吃紅燒肉跟炒雞蛋”。
又在屋外蹲守了一會,待得屋內的聲音徹底停歇之後才故作剛回來的樣子在門口處弄出了一些聲響。
“知道了,媽,我跟新蘭說會話就來幫忙”。
棒梗聞言隻是敷衍的回答了一聲,可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的叼著一根煙,渾身大汗淋漓的喘著粗氣。
三次作戰,也是讓他整個人在結束之後感覺到腦袋天旋地轉,腿肚子以及手腳沒有任何力氣,眼皮也是越來越沉,
很快就昏了過去,響起了一陣陣的呼嚕聲響。
賈新蘭為了在婆婆麵前表現出自己作為媳婦兒的懂事以及孝順,即便剛才被棒梗按在床上做出了許多羞人的事情,
但還是忍著些許疼痛的不適感起身下床,拿著一旁的暖壺倒了一些熱水在臉盆裡,拿著毛巾先是替棒梗擦拭了身體之後,
最後才自顧自的擦了擦身體,有些軟弱無力的掀開簾子走進廚房擼起袖子協助秦淮茹完成了晚上的晚飯。
遠在陸家村的小當在得知秦淮茹壓根沒有來昌平公社接人,反而是賈新蘭父女二人一塊去了城裡與其見麵。
立馬也是急得心煩意亂。
“怎麼辦,怎麼辦,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就這麼沒了,我該怎麼辦”。挑著扁帶上掛著兩個木桶一邊往家裡走去,一路上也是在心裡想著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若是賈新蘭長久不回昌平賈家村或是突然回來告訴賈家村的人劉媒婆其實是當年的秦淮茹,要是這件事情被人知曉之後。
她跟槐花兩個人說不定就得遭受到無妄之災,無論她們想要如何解釋或是扯謊都不會有人相信她們。
到那時候,原本日子就不好過的生活恐怕就會更為嚴峻。
“槐花,對,找槐花,讓槐花打聽她,然後借故,借故去城裡說是幫忙替賈家村的人說媒,幫她們找城裡的相親對象”。
“對,隻有這樣才能跑得掉,才不會被人打死”。小當將扁擔上掛著的水桶放下之後,整個人已經大汗淋漓,
額頭上豆子大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蹲下身捧起一些清水洗了一把臉之後將情緒鎮定下來,很快就想到了一個破解之法。
“媽,餓,我餓”。就在她還沉浸在下一步計劃當中時,兩個瘦骨嶙峋的閨女走了過來,扯著她的衣角滿臉哀求的開口說道。
“在等等,等你爹回來就可以吃飯了”。回過神來,小當蹲下身摸了摸兩個孩子那有些凹陷的臉頰敷衍道。
麵對兩個導致她在夫家的日子越發難過的閨女,她的心裡其實猶如當年賈張氏一般,對其也是沒有太多的好臉色,
平日裡有什麼東西也是先緊著小兒子先吃,就連丈夫在大罵閨女時,她也隻是默默坐在一旁抱著兒子,尋求兒子的庇護,省得被閨女殃及池魚。
由於年紀比槐花大上一些,早在當年四合院時她就有了許多記憶,在秦淮茹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是習得了不少裝揉造作賣慘裝可憐的招式。
在賈家村居住的日子裡也是充分的表現出了高超的演技,一直以來也是憑借著一身爐火純青的演技躲過了好幾次毒打。
若不是如此,當初幾次逃跑被抓回來之後,她早就很可能被打斷腿扔進地窖裡過著永世暗無天日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