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婦人就能拿得下此人,哪用光耀出手。”
陳光耀悄悄看了看戴著鬥笠,蒙著麵的裴氏春,立刻秒懂,馬上就退了下去。
但是疍家二可忍不了,鼻子都差點給氣歪了,他怒視著鄚子布。
“叫你一聲五公子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就你那兩下洪拳,還不夠老爺我打的,敢這麼侮辱我!”
鄚子布知道為什麼疍家二在何喜文這,經常是好事輪不到,壞事跑不了了,脾氣太差,嘴巴更不知道把門。
“若是事實證明,你連個女人都打不過呢”鄚子布繼續問道。
疍家二氣急,他來回走動兩下,把辮子盤到了脖子上,“若是打不個女人,我疍家二今天就把腦袋賠給你。”
“那倒是不必,你疍家二的腦袋留著我還有大用,不過若是你連個女人都打不過的話,今後所有人都要聽我號令,不得違背!”
鄚子布的話是對著疍家二說的,但是眼神卻看向了黃忠仝等人。
黃忠仝沒想到鄚子布這麼眼尖已經發現了他的小動作,當即尷尬的咳嗽一聲回答道:
“我等忠貞營的後人自然是要聽從五公子的號令,這是主上剛剛下了命令的。”
嗯,話是這麼說,但黃忠仝絲毫沒有阻止疍家二的意思。
鄚子布嘿嘿一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現在後路已經堵死,都等著聽老子號令吧!
想到這,鄚子布意氣風發的一揮手,“春,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一點教訓,注意不要打死了。”
眾人為之愕然,隨後在疍家二驚恐的眼神中,一直被他們認為是神秘高手,完全沒想過會是女人的裴氏春,拿下了鬥篷和麵巾。
一個一米八二三,體重最少一百七八十斤,兩腿跟鐵柱一般,拳頭比嬰孩腦袋還大,但相貌、聲音完全是女人的金剛芭比出現了所有人的眼中。
尚未開打,裴氏春大喝一聲,將旁邊一袋一二百斤的米袋子一手提起一袋,隨後重重扔到了疍家二麵前。
米袋子漸起塵土飛揚,裴氏春臉色都沒變。
疍家二誇張的大叫一聲,鼓足勇氣手持匕首朝裴氏春刺來,裴氏春一讓,再抓住他的手一扭,匕首當啷掉落。
疍家二驚懼之下猛地一抽想要把手抽回,但卻紋絲不動。
黃忠仝沒眼看的閉上了眼睛,疍家二被這個女人震懾了肝膽,還未出招心裡就生了膽怯之意,沒得打了。
而且,隻看這幾下動作和身材,這個女人恐怕隻有自己親自上才能解決。
果然,就在這麼一瞬間,抽不回手的疍家二被裴氏春扭住,嗙嗙就挨了好幾拳,已經被打的頭暈目弦,口鼻來血了,急的如同被逮住尾巴的老鼠一般。
“還請五公子停手!”黃忠仝終於忍不住了。
鄚子布一揮手,裴氏春立刻就停下了正要往疍家二腦袋上去的拳頭。
“我與何兄一見如故,不如...。”鄚子布沒理會其他人,而是看著何喜文。
“不如效仿劉關張桃園三結義...。”何喜文立刻點頭接話道,這個時代,義結金蘭那是標準操作。
“隻可惜劉關張是三人,如今就我與何兄一起,未免不美。”
何喜文嘿嘿一笑,“聽子布說,魏阿公有意開基一方,還囤積了大量的糧草器械。”
鄚子布也笑了,“不單如此,魏家乃是南洋大族,各地都有宗親,有他們為落腳點,南洋萬裡浪,也不足為懼了!”
“啊”鄚子布身後的魏海坤長子傻眼了。
怎麼的,這麼一小會,鄚子布就成他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