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難道薑璃的媽媽也是東南亞的邪師,隻是不知道他們父子倆要獻祭薑璃?
這時,懷裡的薑璃突然傳來一陣抽噎聲,嬌軀不斷在我懷裡顫抖,沒多會兒淚水都浸濕了我胸前的衣服。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道,“彆哭了,要是被發現的話,我們可就遭了。”
薑璃淚流滿麵,把腦袋埋在我的胸口重重點頭,強行捂著嘴儘量不發出聲音。
她的遭遇也真正算得上是可憐。
從小跟著奶奶長大也就算了,居然還遇到了這麼一個想要獻祭她的父母親哥!
這時,中年男人突然站了起來。
我心裡咯噔一聲,還以為他發現了我,沒想到他隻是走到了之前擺放牌位的案桌前,從兜裡掏出了一截指骨,正正的擺放了上去。
然後又拿出了一塊塊經過精心打磨的骨頭,就像是擺盤一樣,將整個桌子都擺得滿滿當當。
我忽然想到,他很可能是在布局!
每一個降頭師在施法之前,都要用一些奇怪的東西提前布局,以避免之後的施法不會失敗。
降頭師的施法我之前很好奇,可當現在真正見了,心裡卻很抗拒,很惡心,他那一桌子的骨頭,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才收集起來的
中年男人從包裡掏出一支很細的黃香,雙掌夾住朝著身前的骨頭鞠了一躬,嘴裡念叨著一些晦澀難懂的話語。
隨後又拿起黃香插在了其中一塊骨頭上,掏出火柴準備點燃
可古怪的事兒,在這時候突然發生了,那他“刺啦!”一聲劃燃火柴後,湊近黃香,那火柴卻突然滅了,中年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目光朝著屋子裡掃了一圈,冷聲道,“神香不燃,這裡有其他人!”
半躺在床上的青年一聽,立馬將手中的嬰兒頭骨揣進兜裡,從桌子上隨意的拿起一根刻滿了符紋的木棍,走向了中年,“確定不?”
中年點了點頭,“嗯!”
我心裡咯噔一聲,沒想到會被對方用這種方式發現!
慌忙用手機給楊秋發了短信,告訴他關於這裡的事情後,我再次從縫隙朝著外麵看了過去。
可這個時候,卻正好對上了一隻透著一絲詭異的眼睛!
我嚇得後背一涼,一陣陣寒氣朝著脊柱不斷湧來,身子就像是灌鉛了一樣,沉得動不了半分。
櫃子的門從外麵緩緩打開。
青年陰霾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聲音有些難以置信道,“你居然沒死?”
我緩和了一下緊張的心情,抱著薑璃從櫃子裡走了出來,“托你的福氣,死不了!”
“嗬嗬”青年眼睛微微眯起,身上散著一股子詭異的陰氣,“你看起來好像跟其他人有點不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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