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搖搖頭,“人家是寵妹,你是寵姐,瘋丫頭這下要上天了!”
蕭夏笑了笑道:“大哥找我有正事嗎?”
楊昭點點頭道:“明天是小寶兒滿半歲,我想搞個家宴,希望你也來!”
“王妃同意嗎?”蕭夏淡淡問道。
“就是她的意思,你給飛燕酒樓的份子,她很過意不去。”
蕭夏沉吟不語,楊昭又補充道:“三舅和祝融也會來!”
蕭夏笑著點點頭,“什麼時候?”
楊昭一顆心放下,連忙道:“下午吧!你稍微晚點來也可以。”
“好吧!我結束軍營之事就過來!”
楊飛燕選好房間和兄長一起走了。
蕭夏在書房裡坐了片刻,他想起一事,快步走到大門處,將一盆放在圍牆上。
不多時,阿楚來報,“外麵來了兩人,一個大叔,一個阿嬸,說是公子的手下。”
蕭夏笑道:“他們確實是我的手下,一個叫孫雷,一個叫李鹿鳴,請他們到客堂等我!”
不多時,蕭夏來也到客堂,孫雷和李鹿鳴站起身行禮,“參見主公!”
蕭夏擺擺手,“以後叫我公子就行了,叫主公讓人聽到會敏感!”
“我們記住了。”
蕭夏緩緩道:“有兩件事要給你們說一下,第一件事,我想安排你們三十人進軍營訓練弓箭和騎射,訓練一個月或者兩個月,當然,你們和士兵不一樣,不需要點卯,可以住在軍營,也可以不住在軍營。”
“我們堅決服從公子的安排!”
“第二件事,你們給我盯住一個人,雲家的大公子雲師德,掌握他的行蹤,一旦他有違法的行為,尤其是違法宵禁條例,立刻向我稟報!”
“遵令!”
太子楊勇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整整三天,終於出來了。
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從房間裡出來,隻見幾個兒子都跪在地上請罪,尤其次子楊裕更是悔恨交集,蕭夏這件事都是他一手操作,卻沒想到敗得如此之慘,差點毀了父親。
楊勇擺擺手,“你們都起來,這件事不怪你們,讓我和張先生談一談,你們都去吧!”
眾人起身行一禮,退下去了。
張雲秋上前道:“不如殿下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說!”
楊勇歎口氣道:“有些事不找人說說,我睡不著!”
張雲秋點點頭,跟楊勇進了書房,楊勇疲憊地坐下道:“我悔不該忘記先生的囑托,又去招惹那個蕭夏,結果幾乎摔死,讓我痛徹心扉!”
張雲秋半晌道:“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不該勸殿下不要管蕭夏,是我輕敵了。”
楊勇精神一振道:“先生也認為蕭夏是勁敵?”
“殿下,卑職並不認為蕭夏是勁敵,這兩天卑職仔細考慮,分析以前的事情,卑職終於看破了端倪,蕭夏並不是晉王的左膀右臂,他隻是晉王的退路,晉王的左膀右臂還是楊昭和楊暕,楊暕這段時候忽然失蹤,估計他去訓練私軍了。”
“什麼意思?”
張雲秋笑道:“殿下,他們父子不是一條心!”
楊勇沉默片刻道:“你的意思是說,晉王並不相信這個兒子?”
“不是信任的問題,是楊廣控製不了這個兒子,殿下看看蕭夏這一年多的所作所為,甚至包括在江都所作的一切,都不是楊廣安排的,都是蕭夏自己在奮鬥,甚至他現在住的宅子,也是他自己掏錢買的,和楊廣沒有半點關係,卑職感覺到,他們父子之間有很深的隔閡,外人很難察覺,隻有他們父子心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