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韋爾威德上校賣命,他是標準石油的安全官。我就知道這麼多,請你饒我一命。”
標準石油?
趙傳薪本以為走漏了風聲,可能是美國的軍隊之類的在此埋伏。
不料標準石油的狗東西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來捋虎須?
他抽出精靈刻刀,在此人眉心刺下。
“他媽的,不儘不實,肯定有所隱瞞。”
旁邊的七八個幸存者嚇尿了。
這人喜怒無常,說殺就殺,簡直比路易斯·韋爾威德還瘋,比他們雇傭兵還冷血。
趙傳薪指了指第二個人:“你來說。”
那人臉都綠了:“我說我說,路易斯·韋爾威德,1866年生人,現居標準石油首席安全官弗蘭克·霍加尼手下任職,綽號瘋子,槍法了得。弗蘭克·霍加尼,原是紐約市的一個警探,後因違紀開除,被洛克菲勒財團吸納為首席安全官,殺人放火,為標準石油立下汗馬功勞。約翰·戴維森·洛克菲勒,現任洛克菲勒掌舵人……”
“停!你他媽念經呢?”趙傳薪打斷他:“廢話太多。”
說著,抽刀。
這人腦瓜子嗡嗡地,趕忙為自己性命爭取倒計時:“等等,先生,他們都沒我知道的多,伱不能殺我。”
趙傳薪悻悻地收刀:“再給你一次機會。”
“先生,據我所知。標準石油搞市場壟斷,把觸手伸到了庫爾德克斯。我是當地人,我知道他們要鋪設石油管道。而您們這些牛仔,卻出資購買了土地。於是,他們想要除掉你們……”
這樣一說,趙傳薪就懂了。
他就說嘛,連當地的衙門,得知他身份都不敢輕舉妄動。
現在,竟然有人如此想不開。
他隻是低估了資本家搞壟斷的血腥和暴力。
這他媽比土匪還土匪。
“你是當地人?”
“是的,先生,我叫安德魯·米勒,曾為陸軍效力,是地道的庫爾德克斯人。”
趙傳薪抬頭看了一圈:“還有人是當地人嗎?”
其餘人不明所以,老實的搖頭。
趙傳薪二話不說,掏出戰神1907衝鋒槍,扣動扳機掃射。
去你嗎的投降不殺!
留之何用?
隨著衝鋒槍有節奏的突突聲,安德魯·米勒褲襠也有節奏的濕潤起來。
看著滿地死不瞑目的屍體,安德魯·米勒嚇破了膽。
他慶幸自己口才了得,慶幸自己是當地人。
趙傳薪嗬斥:“起來。”
安德魯·米勒掙紮了兩次,腿軟的像麵條。
趙傳薪薅住他的頭發,一把將他拽起。
“先生,求您不要殺我,我還有用啊……”
“你他媽連路都走不動,還有什麼用?”
“我能走動。”
“那好,你去把地上的槍支彈藥,都給我搜集好,彆忘了他們身上的錢。”
安德魯·米勒啪啪給自己兩巴掌,振作自己的精神,又捶打兩下大腿,這才踉蹌著去撿槍。
看他軟腳蝦的模樣,趙傳薪搖搖頭。
就這逼樣,還他媽出來當雇傭兵?
見他老老實實,沒有耍心機,趙傳薪收了槍,踹了他一腳:“前麵走。”
威廉明娜聽見了靴子踏水的聲音,但不是一個人。
於是嚇的將頭埋起來。
當趙傳薪到了的時候,就看她像鴕鳥一樣撅起屁股,笑道:“陛下,你這個姿勢不太雅觀。”
聽見他的聲音,威廉明娜才從瑟瑟發抖中解脫。
她跳起來,掛在了趙傳薪脖子上。
“哎呦,陛下,為夫的傷沒好利索呢。”
他笑著幫她把頭發上的泥水捋乾淨。
“答應我,以後遠離戰場。”
趙傳薪滿臉嚴肅:“不行,還有最後一戰。”
“什麼?”
“我要去殺了那個透明小王子,不然你怎麼嫁給我?”
威廉明娜吃驚道:“你要來真的?”
趙傳薪訕笑:“哈哈,一時口快,開玩笑的。”
本來還擔心的威廉明娜,忽然又有些失落。
他嬉笑怒罵,也不知道哪一句是真的。
要是……威廉明娜嘴裡苦澀,很多事,可不能由著自己性子胡來。
笑話,大好的花花世界,趙傳薪豈可放棄?就算真把荷蘭陪嫁給他,他也沒那閒工夫管理一個國家,尤其是由白人組成的國家。
威廉明娜又看見了後麵像死了爹媽一樣喪的安德魯·米勒,
好奇問:“他是那夥雇傭兵的人?”
“嗯,這狗東西膽子小的很,當雇傭兵不如水水花香燈茶飯,出家當和尚來的實際。”
安德魯·米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