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傳薪也站了起來,活動活動脖子。
白領一看,原本躺著的趙傳薪,瞬間從一米二變成了一米八六,不禁咽了口唾沫,悻悻地坐了回去。
趙傳薪去倒了一杯咖啡。
白領一看,還行,挺上道。
卻見趙傳薪自己喝了起來。
“……”
這時候,通信室的女秘書路過,問趙傳薪:“先生,你有看見奧托先生嗎?”
此時的衙門口幾乎看不到女人。
但華爾街還好,通信室或者文案管理工作崗位,偶爾在綠葉中會有一抹紅彌補陽盛陰衰的氣場。
在華爾街通信很重要。
就如同在1900年的時候的華爾街,傑西·利弗莫爾因為華爾街的電傳打字機紙帶傳遞消息太慢,就搬去了密蘇裡州的聖路易斯。
當然,現在華爾街的所有通信設備都是最先進的。
因為一手消息才是最值錢的。
趙傳薪指了指會議室:“奧托和亞瑟在那邊鬼鬼祟祟的商量什麼呢。”
秘書一吐舌頭。
在這間辦公室,除了趙傳薪,沒人敢說奧托“鬼鬼祟祟”。
她道了聲謝離開了。
而那個白領瞠目結舌指著趙傳薪:“你不是耳聾嗎?”
趙傳薪白了他一眼:“我說的是聽不見,但我從來沒說過我是聾子啊。我隻是屏蔽關鍵詞而已。”
“你……”白領氣夠嗆。
趙傳薪美滋滋的端著咖啡走了過去,拍拍白領肩膀:“慪氣,我們公司現在進行到哪一步了?”
白領一聳肩,企圖將趙傳薪的手甩掉:“哼,我不叫慪氣。進行到哪一步,我憑什麼告訴你?”
趙傳薪想來當內奸,但遺憾的是,人家根本不讓他接觸那個層麵,都防著他。
“三歲長胡子,看你那小老樣。”趙傳薪喝了一口咖啡:“是不是還在低買高賣,慢慢拉動聯合銅業股票散戶情緒?”
白領一怔:“你怎麼知道?”
“廢話,我和海因策那是鐵打的哥們。知道奧托為何針對我嗎?因為他覺得我的關係比他硬,我什麼都不用乾,躺著把錢賺!”
白領有點信了。
趙傳薪是這裡唯一可以躺活的人。
他想了想,眼珠子一轉:“其實吧,我真挺努力,我比這裡的任何人,都要在意14號的決戰。我這段時間,每天都要睡很晚,因為壓力大。”
趙傳薪眼睛一亮。
原來逼空的那天定在了14號啊。
他看這貨雖然困倦,但沒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是那種上班摸魚的老油條。
不過聽說自己和海因策關係鐵,想替他美言幾句而已。
趙傳薪很認真的點點頭:“嗯,我都看在眼裡,我會告訴海因策的。”
白領大喜,神秘兮兮的問:“你投資了多少錢?我可是把800美元的身家,全部砸在了聯合銅業股票上。”
“我投資了好多萬呢,比你多。”
“夥計,不要唬我,你若有好幾萬身家,還會在這裡?”
趙傳薪說的可是實話。
好多萬,可不隻是幾萬而已,可能沒有海因策他們的資金池子大,但過千萬了。
“嗬嗬,不信算了。”
白領來了精神:“最近聯合銅業漲幅,已經讓我賺了接近150美元!我準備賺完這一筆錢後,購買一輛福特汽車。”
現在的汽車,價格在300800美元之間。豪華的車,價格超過1000美元。
而一輛馬車價格在50150美元之間。
就像趙傳薪批量打造的餐車,成本價75美元,賣給加盟商是85美元,含淚賺他們10美元。
趙傳薪舉了舉咖啡杯:“見好就收。”
“嗬嗬,我要利益最大化。”
“哈,那我祝你幸運。”
賠掉你褲衩子。
這時,弗裡茨·海因策從外麵匆匆而回。
看見了趙傳薪,他眼睛一亮:“伊森,過來。”
趙傳薪本欲置之不理,可轉念一想,還有五百塊沒拿回來呢。
他慢吞吞的走過去:“哦,什麼事?”
弗裡茨·海因策說:“是這樣,我家裡正在裝修,今晚上能不能去你家湊合一宿?”
旁邊的白領一聽:謔,看來他們關係真的很鐵誒!
趙傳薪眨眨眼:“我家家徒四壁,沒有客廳,僅有一個臥室,床隻有59英寸寬。上次我們還琢磨搬動一下家具改變布局,結果布局改了,我們連門都進不去了,你就說得有多小吧。”
“……”弗裡茨·海因策很仔細的打量趙傳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成了冤大頭?
他半晌悻悻說:“那這樣吧,你和麗貝卡日子過的緊巴巴,晚上我做東,去曼哈頓最好的飯店請你們吃飯。”
白領一聽:牛逼,看吧,銅王都要上杆子請你吃飯,多大的牌麵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