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南方陣線的首領——卡爾·瓦格納。
“老板,我抓住他了!”
趙傳薪發現大史密斯也是鼻青臉腫,嘴角都開裂了。
可見,他和卡爾·瓦格納經曆了一場苦鬥。
趙傳薪掏出了裁決之鞭,“啪”地甩了出去。
然後吹起了悠揚的《上吊神曲》,腰腹和臂膀同時用力往回一拉。
卡爾·瓦格納淩空飛起。
趙傳薪伸手,將在半空裡的卡爾·瓦格納抓住。
智能陀螺儀幫他在垃圾桶上穩定身形。
這畫麵看起來好像是馬戲團的平衡表演。
趙傳薪抓住了卡爾·瓦格納後,單手便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提起,任由其掙紮蹬腿也是無濟於事。
趙傳薪提著他,平靜,但聲音卻極具穿透力:“羅斯福不敢招惹我,洛克菲勒隻敢在規則內和我周旋,是誰他媽的給了你勇氣,讓你覺得你有實力跟我作對?”
卡爾·瓦格納被掐的隻翻白眼:“我,不,敢,了……”
他用嗓子縫僅剩的縫隙,說出了這麼幾句。
“你他媽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說著,趙傳薪拿出斧子,手臂高高揚起。
陽光在斧刃上反射出冷芒。
哢嚓!
梟首示眾!
無頭屍身落地。
所有看見這一幕的人,身體都忍不住一哆嗦。
趙傳薪提頭舉起:“今後但凡敢跟我趙傳薪作對,這就是你們的下場!麻辣隔壁的狗東西!”
隨手將腦袋丟了出去,在街道上滾了滾才停下。
趙傳薪跳下了垃圾桶。
拿出抹布擦了擦手斧上的血跡,收了起來。
揮揮手:“帶上死傷的兄弟,我們走!”
眾人神情裡透著興奮。
即便腦筋轉動最慢的人,也隱隱感覺到,從今天開始,餐車幫變得不一樣了。
這不再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團隊。
當餐車幫眾人離開。
過了約麼二十分鐘,有人鬼鬼祟祟出門查看,發現確實沒人後,這才敢查看有沒有沒死透的,還能挽救一下的鄰裡街坊。
但是讓他驚恐的是倒地的都沒氣了。
所謂的南方陣線,沒死的肯定就是膽怯沒到場的。
但凡是自詡有勇氣參戰的,基本全軍覆沒。
還有許多前來幫閒的百姓死的更多。
有死了親屬的,在街頭摟著屍體嗚嗚痛哭。
有人咒罵了一聲,旋即被旁人堵住嘴:“忘了那個屠夫的話了嗎?你還敢亂說話?”
於是,即便死了親人的,也隻敢哭不敢罵。
街頭愁雲慘淡,壓抑感爆棚。
不多久後,有警察來到現場。
來的人全吐了。
太慘了!
當聽說凶手是趙傳薪後,在場的警察滿臉諱莫如深。
大家甚至隻敢用目光交流。
“是咱們的人,他們怎麼也死了?”
“活該,作為警察,卻跟南方陣線參和到一起。”
“不能這麼說,大家同僚一場。”
“那好,你去找趙傳薪報仇吧。”
“我……”
這一天,布魯克林德國村,接連舉辦喪禮,參加白事的客人都要竄門才行,已經哀傷不過來了。
這一天,布魯克林格林伍德高地上的公共墓地掘墓人嚴重不足。
這一天,紐約各大報紙的記者聞風而動:趙傳薪又搞事情了。
至於原因,和之前趙傳薪來美國的時候差不多,都是有那麼一撮人自以為牛逼轟轟,可以歧視這歧視那,結果被教做人。
報紙上原原本本的報道了這件事。
這是一件轟動整個紐約、甚至全美的大新聞。
但詭異的是,沒有任何一家報紙敢咒罵趙傳薪,報道不偏不倚,非常客觀。
向來喜歡遊行示威的歐美群眾,也絲毫不敢上街舉起橫幅抗議。
紐約市的市長喬治·布魯斯·麥克萊倫一聲不吭,根本沒表態。
紐約市的各議員多半不發聲。
隻有一個議員鬥膽對記者說:“趙傳薪或許不是好人,但南方陣線也同樣如此。那些參與南方陣線的百姓,我替他們感到悲哀,那是一群頭腦不清醒,被人利用的可憐蟲,他們死的毫無價值。這件事,對整個美國來說都是一次警醒,提醒大家不要忘記,美國是一個自由的國家,即便發生了包括槍戰在內的慘事,這也是個自由的黴麗奸。紐約作為一個多元文化的城市,對種族平等和包容性的價值觀還有待加強……”
這個議員對記者發聲,已經是幾天後的事了。
卻說趙傳薪帶人回去後,先拿出了4萬美金,作為員工死亡補償金、和工傷補償金發放。
他把標準提高了紐約正常標準的兩成。
這次大戰的結果是,星輝餐飲公司招加盟商變的更容易。
因為趙傳薪讓人放話出去,這次覆滅南方陣線的起因是他們打死打傷了星輝餐飲公司的員工。
餐車幫誓死捍衛自己員工的人身安全。
此話一出,紐約的餐車再無人敢劫!
甚至在繁華區,星輝餐飲的餐車都敢在晚上出沒,照樣安全的緊。
連帶著整個紐約的治安都變得好了很長一段時間。
這是紐約市市長喬治·布魯斯·麥克萊倫沒有想到的。
當天晚上,趙傳薪出錢,讓亞伯拉罕·科恩帶著這一百多人開了個趴體,管飯管酒管煙管音樂,雇傭了棉花夜總會的樂隊和歌手演唱,吃喝玩樂一條龍。
他卻沒去現場,回去睡了一覺,第二天早早的去勞森信托公司,在他的辦公室守著電話。
當電話鈴聲響起的刹那,趙傳薪還有點小激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