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國無外交,他們也就騎自己人脖子上作威作福。
但要分是誰。
在紐約,趙傳薪的話比領事館好使,他才是無冕之王!
康有為麵色蒼白的喊道:“難道就沒有地方可以伸張正義了?”
“我,即是正義!”趙傳薪翻身上馬,臨走前特彆囑咐:“托馬斯,尤其是康南海在瑞典斯德哥爾摩的海濱小島,這個直接劃歸我名下。”
托馬斯·w·勞森皺眉:“老板,這個不好辦,雖然是私人財產,但畢竟要與瑞典方麵交涉才行,答不答應還要看他們的衙門。”
趙傳薪笑了笑,過了今天,還他媽有國家敢不給他趙傳薪這點麵子?
如果打起仗來,可能大家都六親不認。
但現在是和平時期。
他擺擺手:“不同意,你就對他們說——趙傳薪問你,你們國家有沒有海軍?想來,他們就會同意的。”
托馬斯·w·勞森身軀一震——我焯,老板霸氣側漏啊。
十天的時間不長不短。
趙傳薪要去一趟自己的武器工坊。
那是他未來部署的重要一環。
與大羅達成了口頭協議後,趙傳薪也放鬆下來。
他先去凱瑟琳街和櫻桃街交界東北角的布克兄弟成衣店。
這家店在1818年成立,在二十一世紀算中高檔成衣店,但在此時卻是紐約頂級的店鋪,接受高級定製服務。
趙傳薪買了一套,定製了十來套衣服,要求緊急趕製。
經理為難:“先生,我們還有好多客戶排隊等著呢,十天可趕不出來。”
趙傳薪看看他:“我叫趙傳薪,十天做不出來,你這個店就沒必要乾下去了,你活著也沒多大價值。”
我焯……
經理打了個激靈,看看趙傳薪身上魚尾風衣的猶存的彈孔:“沒問題,指定能趕出來!”
然後趙傳薪回到了北塔裡敦,帶著徒弟和寧安、馬庫斯·恩克魯瑪,四人沒有騎馬,乘坐火車前往庫爾德克斯。
火車站,售票員看看馬庫斯·恩克魯瑪,皺眉道:“抱歉,隻能賣給你們車頭的車廂。”
寧安問:“車尾沒有座了?”
車頭煤渣汙染嚴重,是最低等的車廂。
售票員搖頭:“有,但是很抱歉,你們隻能坐車頭。”
趙傳薪將寧安推到一旁,對售票員道:“草擬嗎的,請來四張車尾前排座,要一等座。”
售票員愕然,這叫什麼話?
他打量趙傳薪——亞洲人,巴爾瑪肯毛呢風衣,裡麵是山羊毛和真絲精細混紡麵料的西裝。
身材高大,細皮嫩肉。
穿這樣的肯定是有錢人。
但是……
售票員“嗬嗬”,他不緊不慢道:“抱歉,還是隻能坐車頭車廂。”
趙傳薪就掏出了鹿崗1907:“麻辣隔壁的,我就要坐車尾頭排座,你不賣今天就讓你死。”
售票員呼救:“救命,他有槍。”
附近巡邏警察一溜煙跑過來,拿著警棍和轉輪對準趙傳薪:“放下槍。”
“老子叫趙傳薪,我數三個數,不放下槍全都死。
三!”
能報真名裝逼真的爽。
倆警察驟然聽見趙傳薪的名字,嚇了一跳,但沒反應過來,所以還舉著槍。
趙傳薪抬手便射。
砰,砰。
倆警察委頓在地,額頭各一血洞。
火車站炸鍋了,乘客旅客尖叫著四散奔逃。
售票員都嚇蒙了。
就算是來搶劫的,也沒有一言不合便開槍的吧?
而且還殺警察?
不對,趙傳薪?
遠東屠夫?
售票員的瞳孔地震。
趙傳薪沒理會同樣錯愕的寧安,隻是對本傑明·戈德伯格說:“抱歉,這年頭不太平,開冷槍的人太多了,為師不得不防,讓你見識了不太仁慈的一麵。”
本傑明·戈德伯格看了看地上的屍體,眉頭都沒皺一下:“無妨,師父,我們是防衛過當而已。”
“真是師父的好徒弟,父親的好兒子。”
寧安:“……”
售票員:“……”
這說的是人話嗎?
趙傳薪拿槍口點了點售票員:“出票。”
“好的好的。”
待得寧安接過火車票,趙傳薪對售票員道:“回頭,不管有記者采訪,還是衙門口的人來調查,記得要對他們說,趙傳薪表示,紐約的歧視情況太嚴重了,這不好,需要改。”
售票員點頭快把脖子都點斷了:“好的好的趙先生,一定一定……”
趙傳薪舉槍。
砰,砰!
一槍肩,一槍手肘。
售票員疼的嗷嘮的叫了起來。
趙傳薪撇撇頭,轉身就走。
寧安緊緊跟著:“先生,這真沒問題嗎?”
“畢竟有過一次經曆,他們應當習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