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弗洛倫茨·愛德華·齊格菲爾德不敢不從,硬著頭皮帶趙傳薪去貴賓席。
路過之處,一個個白人投來詫異的目光。
當看見趙傳薪兩人一狗坐在了貴賓席。
終於,那些坐普通位置的人炸了。
“憑什麼讓他坐貴賓席?”
“我需要一解釋。”
小弗洛倫茨·愛德華·齊格菲爾德隻覺得頭皮發麻,轉頭勸說:“這位身份尊貴,坐在這裡自有道理。請不要無理取鬨,馬上演出就要開始了。”
趙傳薪笑嘻嘻的不說話。
不成想,有個高大的年輕人猛然起身,指著趙傳薪:“中國佬滾出劇院……”
話剛撂下,趙傳薪反手將斧子甩出去。
咄……
那年輕人仰頭便倒。
劇院裡頓時炸了,尤其是那年輕人周圍的看客,“嗷嘮”一蹦三尺高,紛紛避開屍體。
有個人竟然膽大包天的指責趙傳薪:“你這個凶手,你一定會被繩之以法……”
趙傳薪手裡又多了一把斧頭,“咄”!
這人仰頭倒。
這次,人群徹底失控,四散奔逃,摩肩接踵,尖叫聲四起,還發生了踩踏事件,一個停著肚子滿腦肥腸的家夥不小心讓椅子絆倒,之後就被無數雙腳踩過,肥碩的肚皮好懸沒被踩破。
小弗洛倫茨·愛德華·齊格菲爾德腦瓜子嗡嗡地。
他也想跑。
趙傳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跑個試試,看你快還是我斧子快!”
實際上,他隻帶了兩把手斧。
小弗洛倫茨·愛德華·齊格菲爾德不敢跑了。
他看的清楚,那兩把斧子,都嵌入了死者的腦門。
又準又狠。
趙傳薪過去將兩把斧子從腦袋取下,擦乾淨血跡收起來,殷紅的抹布隨手丟掉,恰好落在小弗洛倫茨·愛德華·齊格菲爾德的腳邊,他嚇的往後跳了一步。
趙傳薪點了點他:“我叫趙傳薪,聽說過我嗎?”
小弗洛倫茨·愛德華·齊格菲爾德瘋狂點頭。
“那你就該知道,我趙傳薪說話言出法隨。現在,我要你讓演員登台表演,你要是敢跑,你就在紐約混不下去了,懂嗎?”
小弗洛倫茨·愛德華·齊格菲爾德瞳孔地震:“懂,我這就去。”
說完,轉身就朝幕後跑去。
趙傳薪回頭看看,劇場除了他們外,就隻剩下兩具屍體。
“我焯,真好,長這麼大第一次包場,花姐快請坐,來到這和來家裡一樣。”
苗翠花:“……”
揭幕之前,乾飯小聲叫:“汪汪汪……”
趙傳薪搖頭:“不用你去,我有辦法。”
他拿出了紙豬,放在了地上。
苗翠花畢竟聽不懂乾飯的預言,她疑惑:“這是乾什麼?”
趙傳薪笑笑,裝模作樣的掐了個劍訣:“跑。”
紙豬便倒騰四肢,飛快的在椅子下麵朝後跑去。
趙傳薪又隨手將智能陀螺儀甩出去。
10+10+10=30。
剛好紙豬能卡在劇院的入口轉角。
趙傳薪,智能陀螺儀,紙豬關聯在一起,隻要外麵有危險,智能陀螺儀會立即回來報訊。
饒是苗翠花見多了趙傳薪身上的奇異之處,但見紙豬活過來,還是大受震撼。
這和召喚雷霆,憑空召物還有所不同。
乾飯狐疑的回頭看著紙豬消失的方向,狗爪子直撓頭。
趙傳薪說:“咱們安心看演出。”
換彆的女人,在這裡要是能安下心來就怪了。
但苗翠花就能。
演員登台,奏樂,表演開始。
趙傳薪專盯著舞台上女郎的薄紗看,想看出一些點來。
口中嘖嘖稱奇:“真藝術,果真是藝術。”
苗翠花輕拍他一下:“好好看,我覺得很有意思。”
乾飯也看的津津有味。
唯獨趙傳薪,除了雪白的肉,影影綽綽的薄紗,女郎漂亮的臉蛋外,什麼內容都沒看進去聽進去。
換了彆的女人,見男人總是盯著其她女人的三路,肯定醋意大發。
但苗翠花就不,她安之若素。
趙傳薪就喜歡這種關係,前世今生從未有過的體驗,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類型,原來一直都在他身邊默默無聞。
趙傳薪見她喜歡這些,就放下心來。
又看看乾飯,他低頭小聲對“正襟危坐”的乾飯說:“你能看懂啥?”
乾飯唯恐打擾台上表演,用極小的聲音回複:“汪汪汪……”
“我焯,你咋知道女演員叫莉蓮·洛林?”
“汪汪汪……”
“好好好,我不打擾你看戲……”
演出進行到了一半,忽然智能陀螺儀竄到了趙傳薪後心,震動了兩下。
兩下是有情況,三下是危機,四下是大危機。
趙傳薪拍拍苗翠花的手:“你和乾飯先看,我去去就回!”
苗翠花低聲道:“小心,大不了我們逃走。”
她自知幫不上太多忙,不如選擇老實待著不給添亂。
“逃是不會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