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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無題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剛剛灑在大地，何雨柱就像往常一樣，精神抖擻地去上班了。他熟練地穿過熟悉的街道，和路上遇到的熟人點頭打招呼，很快就來到了工作的廚房。
劉副主任其實心裡很清楚，白主任之前已經找過何雨柱了，但他卻像是故意無視這一點，依舊頻繁地到廚房找何雨柱。他似乎並不在乎有沒有正經事，仿佛隻要能到廚房跟何雨柱說上幾句話，就達到了某種目的。
劉副主任跟何雨柱說話的時候，已經好幾次被白主任碰到了。而每一次，隻要白主任一出現，劉副主任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對何雨柱的態度變得更加熱情，說話的聲音也提高了幾分，還時不時地拍著何雨柱的肩膀，顯得格外親昵。可一旦白主任臉色陰沉地轉身離開，劉副主任就會馬上找個借口，比如“我還有個會要開”或者“那邊還有點急事要處理”，然後匆匆離開。
白主任其實心裡跟明鏡似的，他很清楚這是劉副主任在故意刺激他，想要離間他和何雨柱的關係。自從那天中午找過何雨柱之後，他就暗暗告訴自己，不能中了劉副主任的計。所以，不管劉副主任怎麼變本加厲地刺激他，他都選擇了忍耐，沒有再去找何雨柱，也沒有去敲打何雨柱。每次看到劉副主任和何雨柱在一起的場景，他隻是假裝沒看到，然後黑著臉默默離開。
這天，等劉副主任又一次來找何雨柱說了一堆無關緊要的話，成功讓白主任看到，然後白主任滿臉怒氣地黑著臉走了之後。等劉副主任一離開，王大偉就趕緊湊到何雨柱身邊，一臉擔憂地提醒道：“師父，你說這姓劉的是不是沒安什麼好心啊！你看他每次都跟你在這兒有說有笑的，還故意弄出很大的動靜，擺明了就是想讓白主任看到嘛。”
何雨柱一邊有條不紊地整理著廚具，一邊慢悠悠地回答道：“我知道啊。你沒發現嗎？每次白主任一露臉，姓劉的就故意哈哈大笑，聲音大得整個廚房都能聽見，就像是在向白主任示威一樣。等白主任一走，雖然他自己覺得沒表現出來，但那不自覺的嘴角上揚，我還是看到的，他那點心思，我還能不明白？”
“那師父你每次還......”王大偉一臉疑惑地看著何雨柱，欲言又止。
何雨柱抬起頭，看了王大偉一眼，笑著問：“你是想說，既然我都知道，為什麼每次還跟劉副主任有說有笑的？”
王大偉趕緊點頭：“嗯，我就是不明白，師父你為啥還配合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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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手上的動作不停，利落地切著菜，嘴裡不緊不慢地跟王大偉解釋：“我也不是配合他，你想想，他好歹也是個副主任，領導主動找你說話，你能直接把人晾那兒，不搭理他嗎？這職場上的事兒啊，複雜著呢。再說了，就算一門心思站隊白主任，又能撈著啥好處？他不過是個最低層級的領導，在這廠裡能有多大的權？他能拍拍胸脯保證給你升官加薪，還是咋地？”何雨柱頓了頓，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著幾分自豪，“再說了，我能在這廚房裡站穩腳跟，靠的可不是攀附哪個領導，那是實打實的手藝，是上邊那些大領導都認可的。隻要上頭的大領導不發話，底下這些人，甭管誰想找茬，那都不能拿我怎麼樣。”
王大偉聽得眼睛越來越亮，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對奧！我之前咋就沒想到呢。你看這廠裡，主任都換了好幾個了，可廚房裡還不是師父您說了算。誰不知道，關鍵時候，還得靠師父您這一手好廚藝撐場麵呢。”言語間滿是對何雨柱的欽佩。
“所以啊，”何雨柱停下手中的活兒，拿起毛巾擦了擦手，一臉認真地看著王大偉，“我平時總跟你念叨，練好手藝才是重中之重。這手藝學到家了，咱就有了底氣，就不怕沒飯吃。哪怕在這兒乾不下去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到哪兒還不能憑手藝找口飯吃？要是倒黴催的，處處不留爺，咱乾脆出去單乾，憑著這身本事，開個小飯館啥的，照樣餓不著，說不定還能乾出一番大事業呢。”何雨柱越說越起勁兒，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
王大偉重重地點頭，語氣堅定：“是，師父，我記住了，以後一定跟著您好好學手藝。”
“行了，彆光在這兒耍嘴皮子了，忙去吧！”何雨柱笑著揮揮手，打發王大偉乾活去了。
在隨後的幾天裡，劉副主任依舊賊心不死，像隻嗡嗡叫的蒼蠅似的，時不時就往廚房跑，想儘辦法跟何雨柱套近乎。他一會兒誇讚何雨柱的廚藝又精湛了幾分，一會兒又佯裝關心地問何雨柱工作累不累，那熱絡勁兒就差沒寫在臉上了。可他漸漸察覺到，自己這屢試不爽的招數像是失靈的魔法，全然沒了效果。
白主任呢，仿佛已經修煉成了“淡定大師”，對劉副主任的這些小動作見怪不怪了。自打那天中午和何雨柱深談過後，他便再也沒有私下找過何雨柱，哪怕偶然撞見劉副主任在那兒拉攏何雨柱，他臉上也不再像起初那般烏雲密布，而是神色平靜，直接選擇無視，仿佛眼前的場景壓根不值得他浪費一絲情緒。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有時候白主任心情好，甚至還會踱步過來，跟著插上幾句無關痛癢的話，把劉副主任驚得一愣一愣的，滿心的算計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勁使不出。
見自己的招式徹底失了效，劉副主任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也就不再整日有事沒事地往廚房跑，去找何雨柱的麻煩。
“師父，這姓劉的怎麼一連兩三天都不見蹤影，不來找你了？”王大偉撓了撓頭，滿臉疑惑地湊到何雨柱跟前問道。
“不來找我，這廚房裡還清淨不少呢，你不覺得耳根子都清靜了？”何雨柱一邊翻炒著鍋裡的菜，一邊隨口應道，臉上還帶著幾分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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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王大偉眼巴巴地望著何雨柱，眼睛裡寫滿了好奇，顯然不滿足於這麼簡單的答案，還盼著何雨柱能多透露點兒“內幕”。
“招式用的多了，不管用了唄。”何雨柱停下手中的活兒，拿起毛巾擦了擦汗，耐心解釋道，“白主任又不是傻子，上過一次當，還能再上第二次？他現在不上這個當，劉副主任沒了‘觀眾’，自然也就沒興致再來找我瞎折騰了。”
“啊？就這樣？”王大偉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好像原本期待著一場精彩大戲，結果卻草草收場，讓他有些意猶未儘。
“不這樣，還能哪樣？”何雨柱抬手輕輕敲了敲王大偉的腦袋，佯裝嗔怪道，“彆在這兒瞎琢磨了，趕緊乾活去，今兒個的菜可得按時出鍋。”
“奧。”王大偉應了一聲，雖心裡還有些嘀咕，但也不敢再多問，轉身老老實實乾活去了。
看著王大偉漸漸遠去的背影，何雨柱輕輕搖了搖頭，嘴角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他心裡清楚，劉副主任突然變得老實起來，絕不是無緣無故的，大概率是白主任暗中出手了。畢竟，之前劉副主任那副囂張的模樣，怎麼可能說變就變。若不是白主任采取了什麼措施，給他來了個下馬威，以劉副主任的性格，這幾天肯定還會像往常一樣，時不時地來廚房找自己麻煩，絕不會如此安分。
何雨柱一邊想著，一邊繼續手上的工作，把切好的菜整齊地碼放在盤子裡。他並不打算深究劉副主任到底是讓白主任抓到了什麼把柄，對他來說，隻要劉副主任不再來搗亂，廚房能恢複往日的平靜，那就足夠了。他隻是個廚子，做好自己的飯菜才是最重要的，這些領導之間的爭鬥，他不想也沒必要去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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