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言才不放心的說道:“母親,那個女人就是喪心病狂,若是兒子不在,那簪子劃到臉上,母親這臉就毀了!”
柳月如回想起來亦是心有餘悸,元青蓮的簪子近在咫尺!
“日後你也要離她遠些。”她有些擔憂的叮囑道。
“兒子知道。”宋以言垂著濃密的睫乖巧的應下,睫毛的眸光卻多了一絲銳利。
“夫人,福伯回來了。”嚴媽媽的聲音響起。
柳月如從繡墩上站起來來:“快請。”
福伯急急忙忙的從外回來。
他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行禮後,緩緩開口:“夫人,您讓尋的好地方已經找到了,就在西城田莊旁邊的一座山上。”
“已經讓陰陽先生去看過了,先生那兒確實是塊不錯的寶地,隻是我去問了主家,他們並無意要賣。”福伯徐徐道來。
他又道:“老奴四下打聽後,才知他們也是早年夭折了有孩子,聽聞夫人的用處,也就鬆口答應變賣,隻是他們要價比尋常高些,老奴拿不定主意,這才回來詢問。”
“多少肯賣?”柳月如情緒有些激動的問。
“一分地需要一千兩。”福伯說完看向柳月如。
柳月如二話不說,讓嚴媽媽從庫房拿了自己的私銀一千兩的銀票交到福伯的手上。
福伯倒是愣住了。
“夫人,一千兩買一塊小山地不會不會太貴了?”福伯有些心疼,忍不住的問出聲。
柳月如眸子的亮光慢慢淡了下來。一千兩如果隻是買小塊小山地確實太貴了。
但!
那是她對孩子心中的一絲寄托,她從未給過孩子什麼,哪怕知道人死後這些都是無用的,但她就是想做。
如今隻是花一千兩買個好地方給他安葬,她舍得的。
“福伯照我說的去辦吧。”柳月如收回思緒,淡淡的說了一句。
“是,何時遷墳?福伯又問了一句。
“買下即可就遷。”柳月如一刻都不想等。
下午時分。
福伯托人傳來消息說事情已經辦成。
柳月帶著下人出門,直奔埋孩子的那個山頭。
“挖吧。”柳月如看著那個小土包,聲音有些顫抖的對著那些小廝說道。
隨著鏟子一下一下的開挖,原本的小土堆被挖開。
柳月如微紅的眼眶再也忍不住的流下眼淚,那種無法忍受的疼痛一瞬間從心底噴湧而來。
“夫人!”嚴媽媽攙扶著柳月如。
她的眼睛也跟著紅了:“夫人彆太傷心,大少爺已經回不來了,您要顧好自己的身子才是。”
鏟子碰到一個小小的棺木便停了下來。
“夫人。”下人朝柳月如的方向喚了一句。
柳月如在嚴媽媽的攙扶下艱難的起身,朝著小棺木而去。
她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將小棺木從小土坑下麵抱起,輕輕的拂去上麵的塵土。
柳月如就這麼抱著棺木跌坐在了地上,眼淚洶湧滾落。
“夫人,您不是一直想要見見大少爺嘛?”嚴媽媽在一邊紅著眼睛提醒。
柳月如深吸一口氣抬手將棺木打開!
看著棺木內,她的臉色驟然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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