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南知以為不會有人上門來的時候。
一輛車緩緩的行駛到侯府門口。
從馬車上下來的是陳懷德夫妻倆人。
陳夫人身穿珊瑚紅彩繡百花軟煙羅裙,一身豔麗,實在看不出來這是誠心來侯府吊唁的。
“你們來做社麼?”宋南知怒紅的雙眼,極力克製的問道。
陳懷德嘴角譏笑:“我來自然是給宋老夫人送行的。”
他朝著侯府看了看,冷冷清清的,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
宋南知咬牙切齒:“這裡不歡迎你們,馬上離開。”
“既然來了,沒有不上香就離開的道理。”陳懷德將手中的一錠銀子丟到地上。
自己則和夫人帶著下人一同大搖大擺的往侯府靈堂走去。
宋南知怒氣衝衝的緊跟其後。
柳月如卻將宋南知攔下:“你想做什麼?”
“我跟他拚了!”宋南知眸猩紅的想要上前。
柳月如在心中暗罵宋南知,蠢貨!
她壓低聲調對宋南說道:“既然人家大搖大擺的來了,肯定是有備而來,你拿什麼跟彆人鬥?”
柳月如的目光瞥了眼他身後的那些獄卒繼續說:“你今日若是敢跟陳大人動手,那他就有理由再去大理寺狀告你多一條的罪行,日後你想再回府,可就難了。”
宋南知有些錯愕的盯著柳月如。
不明她如此恨自己,為何此時還要幫著他?
柳月如讓他出去。
自己親自上前給陳懷德遞了香。
柳月如小聲的在陳懷德耳邊說了一句:“他的命,有人回收,大人放心回府去,等著便可。”
陳懷德神情微訝的在她身上掃過。
隨後意識到什麼。
陳懷德嘴角勾起一抹笑,點頭應下。
又過了片刻。
宋南知不見柳府的人過來,他臉上有些掛不住的走到柳月如麵前:“大哥二哥是不是被什麼事情牽絆住了?還是送信的人疏漏,沒將這個消息送到柳府?”柳月如低頭把玩自己手中的鐲子:“應該是被什麼事情牽絆了,近來大哥忙於練兵,二哥近來也都公務纏身。”
宋南知張了張口:“能否讓兩位哥哥打點一下我跟錦哥兒的事情?錦哥兒年歲尚小,總不能一直在牢中待著,而我,這等事大家都這樣做,不過是家事,沒必要鬨大!”
“你們這般欺負,我妹兒還好意思說人之常情之類的話,我還以為你在牢中那幾日會有所悔過,看來是我們想多了。”柳扶風腰杆挺直,身穿軍服,英氣十足來到柳月如的身邊。
柳子墨亦是一身的朝服:“若不是因為擔心月兒,你這侯府,我今日斷不會過來。”
宋南知見二人來,忙陪笑:“大哥二哥誤會了,我跟月兒說過了,此後,我不再納妾,一心一意同她好好過日子。”
柳扶風立馬跳腳的指著侯府冷冷清清,連個守門都沒有,便忍不住的罵道:“現在侯府變成這樣你想著跟我妹兒好好過日子了,當初侯府風光的時候,你怎麼沒想著月兒的好?”
“看看你尋的是什麼樣的人家,樣貌,品行,學識那樣比的過月兒?”柳扶風毫不客氣的指出。
“這樣的垃圾,送我我都不要!”
元青蓮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瓣。
柳子墨看到一邊的宋時錦此時正在用怨毒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們所在的位置。
那神情,讓柳子墨的心猛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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