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氣呼呼的嘟起小嘴往旁邊走了幾步。
餘光還不忘瞥向柳月如,見她還不來哄自己,小嘴嘟的厲害,更加生氣了。
柳月如嗤笑一聲,捏著帕子擋住勾起的唇角,上前拉著他往侯府走:“姨母讓嚴媽媽做了你愛吃的點心,你就大人不記小人,原諒姨母一時口誤吧。”
謝文樺微微側過身子,瞧了眼柳月如,委屈巴巴的說道:“姨母不喜歡樺哥兒了,出去玩都不帶上我。”
柳月如將一串冰糖葫蘆從袖袋中拿了出來,在謝文樺的麵前晃了晃了:“姨母跟言哥兒出去辦事,回來的時候碰巧遇到,想著你許是喜歡的,就帶了回來,不成想你真的來了。”
她將冰糖葫蘆塞到謝文樺的手中:“你來姨母自然是高興的,隻是這侯府不吉利,姨母不想你沾染上此處的晦氣。”
謝文樺的盯著手中的冰糖葫蘆眼底一暖。
幾人回到文華軒時,謝文樺抬眸看了眼上麵的院名牌匾不知道何時已經取下。
院內也擺滿了大箱小箱的日常用具。
“姨母要離開?”謝文樺不解道的問道。
“是言哥兒的東西,他剛剛已經從侯府斷了親,又入了柳府的族譜,日後便是柳府的人了,今日便搬回柳府去。”柳月如笑容溫和的回答。
“不過姨母日後也不再此處居住了,日後再尋姨母便西城那邊的長安巷悅心居。”
謝文樺重重的點了點頭,默默的將柳月如所說記到心底。
嚴媽媽手腳麻利的將庫房打開,裡麵一箱箱裝著的都是柳月如的陪嫁。
她擔憂的問道:“夫人這些東西您就甘心拱手讓給他們嗎?”
柳月如沒有多說什麼,她指著其中幾箱道:“這幾個箱子不動,剩下的其他統統搬走。”
嚴媽媽想到世子在牢房所說的那些話,臉上的神情依舊不是很好。
她欲言又止。
柳月如瞧出了嚴媽媽的擔憂,開口安撫道:“沒事,裡麵裝的不過是些當票,宋南知就算想給我一紙休書,他從我這裡也是什麼都得不到!”
“什麼?”本來在一邊幫著收拾東西的葉桃瞬間驚呼一聲。
葉桃氣不打一處來,咬著後槽牙罵道:“世子想要休了我們夫人?他憑什麼理由?”
她目光落回夫人那些嫁妝上,瞬間明白了。
“我看世子就是瞅著夫人不肯在替侯府賣命了,想著法子要將夫人的嫁妝貪了去,他怎麼不繼續賣他那好妾室,給他賺錢?”葉桃罵罵咧咧的。
嚴媽媽見她一未出閣女子說出這等話,怕她毀了自己的名節,日後不好尋人家。
嚴媽媽耐著性子勸說:“還沒定數,彆嚷嚷,讓有心人聽了去。”
柳月如上前將那些留下的箱子打開,裡麵放的早已不是名貴的金銀飾品,而是一張張的當票。
那些東西早在柳月如重生回來後,便讓吩咐福伯定期拿著自己的東西去典當,換來的銀子也花在了購地,賣宅子上麵。
而那些田地,宅院,商鋪所有的地契都在記在了宋以言的名下。
這也是她為何要這麼著急讓宋以言跟侯府斷親的原因。
剩下的那些,是宮中打賞下來的,還有些亦是言哥兒的東西,宋南知想要,也拿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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