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張良的家中,是福伯率先敲門:“哐哐哐......”
“誰啊?來了。”張良的聲音從院內響起。
不多時。
張良戴著草帽從院內走了出來,站在門口看清來人時,神色微微一愣。
但還是禮貌的將柳月如請了進來:“柳娘子不知道你們來尋我是有何事?”
“方便裡麵說話嗎?”福伯目光看了眼外麵那些朝著他們這裡看來的婦人,隨後對著張良說道。
張良明白福伯的意思,一邊將門讓開,一邊做出讓他們讓裡麵請的動作。
柳月如微微頷首朝著裡麵走去。
剛進院子,柳月如便開始打量起來,房屋簡陋,但院子卻是被男人收拾的很乾淨,院中還種了不少的瓜果蔬菜,上庭院中桌子,凳子都是用木頭做成的,,上麵還簡單的搭了一個茅草棚。
柳月如看到一邊放著的鋤頭,和滿頭大汗的張良,他從灶房端來一些花茶水,放在柳月如他們的跟前,有些窘迫道:“這些花是平日上山采摘回來晾曬乾的,自是比不得柳娘子府中的好茶。”
“無妨。”柳月如笑容溫和的將端過茶杯喝了一口。
張良想到自己身上衣裳都被汗水浸濕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容張某去換個衣裳,免得熏到眾人。”
柳月如頷首同意。
張良這才快步回了房中。
方才柳月如在打量張良院中的時候,嚴媽媽也在悄悄的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她小聲的對著柳月如問道:“娘子,這家徒四壁的日後葉桃嫁過來,隻怕是要跟著過苦日子了。”
柳月如搖了搖頭:“我問過葉桃了,她是願意的,張良雖然是窮了一些,但勝在家中隻剩他一人,沒有婆母要伺候,兩人一同好好努力,日後的日子也不會太差,況且,這張良也是個會過日子的人。”
更重要的是,從剛剛張良的行為,便可以看出,他雖然窮,但卻落落的大方,儘自己所能而為之。
況且。
他還會照顧他人的感受,這一點便是很難能可貴的品行。
對於柳月如所說,嚴媽媽也很是認同。
張良很快就就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出來,隻是肩頭上麵還有補丁,張良用一旁的水盆清洗了一番,才乾淨後,才匆匆坐下。
他目光看向一邊的福伯問道:“不知道福伯和柳娘子來尋張某所為何事?”
柳月如也不拐彎抹角,將其中一份上次對葉桃的救命謝禮遞到張良的跟前:“上次葉桃的事情還要多謝你的搭救,這是小小謝禮,還請笑納。”
張良將東西推了回去:“讓柳娘子費心了,換作是彆人也會這樣做樣,柳娘子不必記掛,這份心意張某收下了。”
柳月如看著被退回來謝禮,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入主題道:“其實,我們這次過來是另有其他的事情。”
張良的目光落在了自己那家徒四壁的院中,其實從開門的時候,他便知道幾人來此行的目的。
他苦笑一聲,為了不要損害葉桃的名聲,他率先出口婉拒道:“後麵的事情還請柳娘子就不要多說了,張某家徒四壁,愛莫能助,實在沒有辦法幫柳娘子這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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