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鶴神醫對著這些家事無暇顧及,隻是叮囑柳扶風:“我說的那些柳將軍要記住,切莫逞強,留得青山在,來日方長。”
說完,他目光不悅的瞪了謝景瑞一眼;“好了,老夫也該回去了。”
謝景瑞目光看向彆處,對著柳府的下人道:“給雲鶴神醫備馬車!”
雲鶴神醫的胡子都險些翹起,明亮有神雙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謝景瑞,老腿一跺;“你說什麼?你給老夫扛來的,現在也得給我扛回去,天要下雨了,我曬的那些藥材淋不得雨。”
謝景瑞朝著空中打了一個響指,隨後出來幾名暗衛;“雲鶴神醫看上哪個?”
還不等雲鶴神醫開口,謝景瑞卻率先自作主張道:“這個不錯,送雲鶴神醫回去,趕在下雨前。”
話落。
雲鶴神醫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眼前一抹黑影扛起。
“你個臭小子,下次,不救.........”雲鶴神醫的的神醫又氣又急,又帶著一絲無可奈的從遠處傳來。
謝景瑞朝著身後的其中一名暗衛遞了個暗號,暗衛會意後,便消失了。
再次看向柳扶風的時候,謝景瑞才開口勸說:“父皇那邊,我會親自進宮與父皇說明大哥還是早些做決定。”
柳扶風自然清楚自己的情況,隻是現在柳府還被扣著與北疆勾結的名聲,若是他再去邊疆地區,就算皇上認為沒有什麼。
但是架不住那些有意要搞垮柳府的那些人的挑唆。
皇上可以信柳府一次,兩次,三次過後呢?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就很難再次被信任。
如今的柳府在京都雖然是得勢,可所有高門第,雖然掌握重權的家族,都是皇上最為忌憚的,更要行事小心。
“此事再議。”柳扶風思索良久之後,他的目光看向懷中小團子。
想到之前那些被抄家之人的淒慘,連繈褓中的孩童都不放過,那些冰冷的砍刀斬下一顆顆頭顱,他抬頭目光落到屋內的每一人身上。
柳府若是這次被人誣陷與北疆有勾結,隻怕等待他們的便是抄家!
柳子墨麵露難色,如今他們被禁足中,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就在這時。
柳府的下人突然來報,說項大人已經來到了柳府外。
眾人的相視而看。
心,瞬間懸了起來。
他們朝著大廳的方向走去。
隻見項大人麵容嚴肅的看向柳正倘他們。
柳扶風的眉宇也跟著皺了起來,有些擔憂的看著項大人問道:“不知項大人這個時候過來是有什麼事情?”
項大人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正色道:“你們你攤上大事了!”
此話一出。
眾人的心瞬間沉入穀底,看著眼前的項大人。
柳月如隨後開口;“項大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們柳府向來對京都都是忠心耿耿,從沒有二心。”
項大人目光冷冷的落在柳月如的身上,隨後拔高聲調道;“大理寺辦案,哪裡有女人插嘴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