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被突然起來的一聲嚇了一跳,身子猛然一驚。
躲在暗處的謝景瑞眸子微眯,周身的寒氣瞬間四散而開。
“項大人!”項大人的身後一道黑影閃過,聲音如驚雷般的在他耳邊喚了一句。
項大人的身子猛然一抖,揉了揉被震聾的耳朵,回頭就對上謝景瑞那張冷如冰霜的死人臉。
“我滴親娘耶........”項大人驚呼一聲。
隨後,不停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前,讓自己平複下來之後,這才對著王爺作揖:“王爺,您怎麼在這?”
謝景瑞黑著臉,薄唇緊抿,目光中的警告之意很是明顯。
項大人這才收起那張壞笑的臉,輕咳一聲道:“我這次過來是為了告知柳府與北疆勾結之事,已經查清,是一場誤會,自今日起,柳府接觸禁足,可以自由出入柳府。”
聽了項大人這番話,柳正倘那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對著項大人露出一抹笑容,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項大人裡麵請,喝口茶。”
項大人被暗衛火急火燎的扛著過來,早就已經嚇的口乾舌燥了,在空中的那風真大。
就在他邁出一條腿想要往裡麵走的時候,一記冷光從身側傳來。
項大人順著冷光的方向看去,就見謝景瑞那漆黑的眸子,正冷冷的盯著他。
那條邁出去還未著地的腳,瞬間方向調轉,往門口方向去。
他趕忙婉拒道:“改日,下官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說完。
項大人頭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出了柳府,他站在原地等候暗衛出來,將他送回遠處。
但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來,最後還是其中一個暗衛看不下去,對著項大人說了一句:“王爺說,項大人今日吃多了,正好散步回大理寺,散步消食!”
項大人的嘴角忍不住的開始抽抽,柳府離大理寺真的不是一般的遠,走回去,至少要三炷香的時間。
他回頭想要跟王爺好好理論理論,但想到謝景瑞那張冰冷可怖的臉,還是硬著頭皮,朝著大理寺的方向走。
柳府的禁足被解除了。
柳正倘看著謝景瑞問道:“雲兒的事情?王爺可是有回轉的餘地?”
在柳雲霓的問題上,謝景瑞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拒絕道;“柳雲霓不能放,她已經走火入魔了,現今不是一個正常的,將她放出來,隻會成為危害,沒有回轉的餘地。”
他目光落在柳正倘的臉上,繼而道;“況且,趙婉燕身上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誰也不知道這會不會是她耍的什麼陰謀,大哥的蠱,說不定就是她慫恿戴氏放的。”
柳正倘明白謝景瑞的意思,輕輕頷首:“那就還是王爺看著辦吧。”
另外一邊。
宋南知和安瀾公主的婚事也將近,侯府也開始張燈結彩。
宋南知為了能將這次的婚宴置辦好,他再次尋到了楊玉寧。
他將事先寫好的借條推到楊玉寧的跟前;“這是最後一次,等我跟安瀾公主成婚後,這筆銀子連帶從前欠下的銀子就可以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楊玉寧抬頭看了眼不自量力的宋南知,輕笑一聲:“你要拿什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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