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禁看起來憨厚,卻夠狠。
“殺是能殺,殺不殺得掉,又是個問題。”老龔眼珠子轉得很快,小聲嘀咕:“徐家有布局,針對是爺你,還是說,是你這種實力?徐暖那個小賤蹄子,破了的身還有人用,聽她那麼一說,對方身份地位不低,倒是稀奇。”
“我記得,上回那個姓曲的講過,他好像有法子,徐暖還是能給出來一點兒東西?”
老龔舔了舔舌頭,喃喃道:“看來,那個人就是貪了這點兒滋味,老君命嗎?”
老龔這番話,讓我思緒不少。
的確,上一次徐暖都講過,隻有她能改我的命。
可她從未想過,孫卓不是我的對手,我能拿回自己的一切。
“徐暖口中的人,身份地位的確不會太低,她雖然隨便,但的確有底線。”我若有所思。
“四規山,古羌城,句曲山,雲錦山。爺,你猜猜是什麼樣的人,會再度從徐暖這裡滋生一次老君命?”
“應該是孫卓當時本身拿著你的命數,他身體容納不下更多了,才給徐暖這妙玄玉命留下一絲作用。”老龔又開始分析起來。
我眼皮微微一跳,本來是想回答不知道。
隨後,我搖搖頭,說:“首先排除四規山。”
“為什麼?”老龔反口問。
“我了解四規山,年輕一脈的弟子中,並沒有人在眼前這種局麵下,隨意離開山門,還能找到徐家,而其他道觀,我並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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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說完,臉色就微微一變。
一時間,我沒說話了。
老龔再度舔了舔舌尖,他嘿嘿一笑,才說:“靳陽是四規山下轄監管道場負責的市區,韓鮓子死了,四規山必然是知情的,瘟癀鬼不在,茅有三必然會收屍,他一收屍,你猜猜,誰會來?”
“或者說,那段時間,會不會剛好有四規山的人,就在靳陽?”
“這……”
我臉色再變。
“爺,你想想,你最後一次和韓鮓子的交集,是什麼時候?”老龔提醒我。
其實,不需要他說,我都已經想起來了。
從蕃地達縣出來,回到老拐村,發現老秦頭屍身不見,我不光聯係了黃叔,還找了韓鮓子。
韓鮓子,則去了一趟茅有三那裡。
他當時,瞧見了茅有三門外跪著一個人!
雖說眼前的線索,脈絡不夠清晰,但有時候,隻要一點點可能,就足夠下揣測!
茅有三能看上的人,都會買走。
他看不上的人,又怎麼能有本事找到他住處?
當日跪茅有三的人,是武陵!
一大串事情在腦海中推演。
我在雷神崖下的時候,茅有三都聯係過多次,再之後,一是因為絲焉的叮囑,二是源於我對武陵,對茅有三的警惕,我沒有回複過。
再之後,茅有三就完全沒找過我了。
其實,如果這裡有誤會,茅有三作為一個先生,他肯定更清楚我的懷疑,他沒有通過彆的途徑來解決這問題,就說明了站隊問題。
武陵都能跪在他屋外,他沒有趕走武陵,這更說明……他或許是在用這種方式,將武陵拿捏!?
“武陵乾什麼,都是撿剩下的,嘖嘖,四規山能收他為徒的長老,排在老二,他混不上真人級彆的老何頭垂青。”
“撿個娘們兒,還是孫卓剩下來的破爛貨。”老龔的聲音不大,卻吧嗒著嘴,十分的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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