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隨之入耳,篤篤篤的敲門聲響起。
“羅道長。”徐禁的話音入耳。
老龔跳下我肩頭,消失不見。
“請進。”我喊了一聲。
徐禁便推門而入,憨厚的笑了笑,說:“我家主人請羅道長去一趟。”
說實話,我險些忽略掉了冥坊,忽略掉了費房。
解決瘟癀鬼,冥坊在暗中出力不少。
歸還屍體,冥坊更是花了大力氣。
費房要見我是正常的,我如果不辭而彆,就顯得太過不懂規矩,也太過倨傲了。
這件小事便沒必要去告訴何憂天,也沒必要通知其餘道觀那幾名弟子。
我跟著徐禁去了冥坊。
能看出來,今夜,居然整個冥坊都熱鬨了許多,人很明顯的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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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坊是出了什麼大事?如此熱鬨?”
我多少起了幾分好奇心。
“確實是大事,瘟癀鬼被除掉,靳陽很多人都鬆了口氣,進入冥坊的人,大多是旁門左道,九流人士,瘟癀鬼的目標多是他們。”
“有心人都知道羅道長您主導這件事情,也有很多人在議論你。”徐禁認認真真回答。
果然,我才發現不少人抬頭看我,又和身旁人交頭接耳。
我不認識他們,他們卻認識我了。
“一個下九流,搖身一變,成了四規山的小師叔,滅掉鬼龕總部,除掉瘟癀鬼,無形之間,羅道長您成了這些旁門左道,九流人士眼中的奇人,更頗有一些恩德。”徐禁再道。
我啞然,才明白徐禁沒有誇大其詞。
鬼龕一樣是捉鬼養鬼的地方,和正派人完全兩立。
跟著徐禁往前走,很快便到了酉陽居。
木樓外的酒肆圍著不少人,酒肆中卻隻有一人,正是費房,他手旁放著一個酒壺,正麵是一個小火爐,香氣沸騰。
我入內之後,徐禁就立即出去,將圍觀的人逐開。
不過那些人不願意散去,還是遠遠眺望。
“嗬嗬,這兩日靳陽天雷滾滾,羅道長是靳陽炙手可熱的大紅人了,他們不知道從哪兒的小道消息聽到,我酉陽居和各大道觀合作,還和羅道長合作,曉得我要見羅道長,早早就來這裡等著了。”費房嗟歎。
我自然不會戳破費房的小心思。
他這也是給冥坊造勢。
“費居士這段時間費心,有勞了。”我抱了抱拳,費房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坐在他對麵後,費房又給我倒了一碗熱酒。
“羅道長倒是客氣,費某向來是儘能力在辦事兒。”費房端起酒碗,和我碰了一杯,才說:“實不相瞞,聽見羅道長你們要走,我才想著,才有一件不得已的事情要提。”
聞言,我倒不覺得麻煩了,費房要什麼都不說,都不讓我做,這人情才會一直欠著。
“費居士但說無妨,我四規山的弟子還沒有散,大師兄也還在,有什麼事情,我幫你辦了。”我果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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