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毋天師,何憂天真人,你二人知情,看來,也是真的。”
“瘟癀亂心,看似一切風平浪靜,可事實上卻沒那麼簡單,羅顯神,或許真的有問題。”
柳太陰的話鋒轉變了。
當然,他語氣中並沒有多少嚴厲,同麵對句曲山時,態度幾乎相仿。
這至少能代表一種觀念。
公平。
至於官師叔,他眼眸中精光四射。
茅糸茅粟兩人,更是盛氣淩人。
“現在,我可以回答一下,剛才那個要留住羅顯神的問題,因為他潛藏的風險,句曲山想要確定之後再做處理!根本不是我們想要貪圖什麼!”茅糸再開口,字句鏗鏘。
“那羅顯神交予我句曲山,太陰長老,你看如何?”官師叔的稱呼轉變了,對柳太陰親昵許多。
“你,癡心妄想!”
何憂天的話音,宛若平地一聲驚雷!
他抓住我肩頭,驟然往外衝去!
絲焉反應更快。
他們兩人的速度遠超於我,頃刻間,我們就入了大殿外的演武場。
第(2/3)頁
第(3/3)頁
茅糸茅粟動作不慢,急追而來。
甚至官師叔的速度,要比何憂天快那麼一絲絲,衝到了更前方的大門處,三人成三足鼎立之勢,將我們三人包圍起來!
“何憂天,看來你是徹底知情,四規山在你掌握中,當真是顏麵掃地,山門搖搖欲墜!”
“看來,唐毋真人是受你們蒙騙!雲錦山,便不會同你一樣,死保邪魔!”茅糸話音如雷貫耳,當真是正氣淩然!
唐毋,並沒有追出來。
我並不怪他。
這不是簡單的恩恩怨怨,已經被上升到了大是大非。
甚至,我覺得何憂天都不該想要帶著我離場!
這口黑鍋,四規山背不起!
這不簡單是顏麵掃地。
這……是陰陽界的大不韙!
這無關於實力,若是何憂天死保我,有心之人的唇槍舌劍下,甚至會將四規山和天壽道場歸於一類。
是人,就會有掣肘。
沒有人真正的特立獨行,形單形隻,那就要顧忌身後事,顧忌影響。
我的手,抓住何憂天肩頭的手,是要將其掰開。
可何憂天抓得很緊!就像是鷹鉤一般,死死鉗住我肩膀,我掙脫不了。
何憂天沒有說話,他的眼眶,罕見的泛紅。
官師叔怒極反笑,說:“饒是傳承,饒是整個四規山,都無法讓你何憂天清醒過來,你的的確確,不是一個正道,而是敗類!”
“我何憂天一生坦蕩光明,所行事,所行道,問心無愧!”
“我家小師弟,更問心無愧!”
“無需你句曲山說三道四!先殺我七師妹,再用儘手段想要除我小師弟,我小師弟是正是邪,我心裡清楚無比!”
“想在我麵前傷他,你還不夠資格!若你不服,儘可來戰!”
何憂天單手指天,天雷訣驟然掐出,一時間演武場中風聲鶴唳,夜空中烏雲濃密,那滾滾的悶雷好似逐散了即將的天明。
在我肩膀另一頭的老龔眼珠子飛轉,他低聲催促:“老何頭打個屁啊打,趕緊帶著爺跑,二打三,你打不過他們!彆把你這老骨頭弄折了!”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