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是虞眠,今日剛上山的。”
薛忠輕微皺眉,臉色有些不悅,“這是何意?”
他可不認為隻是簡單的介紹他認識。
平常入了白枬寨的女子,哪一個不是昏睡不醒。
薛忠打量了一眼薑虞眠,摸樣生的倒是極好,要身材有身材,就是縮著脖子,看著有些畏畏縮縮的。
他這人向來潔身自好,酒色更是不沾一點。
喝酒誤事,貪圖美色則會丟命。
“大哥這些年為了山寨勞心勞力,身邊連個貼心的人伺候都沒有,這才想”殷紅梅看著薛忠歎了一口氣,“若大哥不願那便算了。”
薛忠點了點頭,“好意我心領了,人就不必了。”
就在薛紅梅準備抬手時,薑虞眠動了。
沒有先前的畏畏縮縮,目光直白又帶著些許崇拜,“大當家當真是威武,虞眠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厲害的人,就算是死也值了。”
“殷姐姐所言不虛,大當家真是頂好的人。”
被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薛忠也是頭一次,麵上神情不變,可那雙眸子含著極淺的笑意。
畢竟誰不喜歡聽好話,何況還是被人如此崇拜。
薛忠正想著,該如何開口提起方才的話。
畢竟麵前的人相貌不錯,身段也是極好的,還如此崇拜自己,關鍵是,那翻話也隻有她敢當著他的麵,如此直白的說出來。
“若是我沒遇見齊大哥就好了。”薑虞眠頗有些惋惜的說著,竟紅了眼眶,“我不能辜負齊大哥對我的情義。”
薛忠臉色頓時就變了,視線直接落在了殷紅梅身上。
而殷紅梅臉色頓時慘白,心裡把虞眠罵了個半死。
她不是很會說的嗎?
方才他說的那些話,薛忠分明很受用。
她提誰不好偏偏提籠子裡的那個男人。
她雖然對薛忠有些不滿,卻也知道此刻不是她翻臉的時候。
對著薑虞眠苦口婆心的說,“虞眠,那個男人哪裡對你有半分情義,你彆被騙了。”
“你想想他那日看你的眼神,他又可曾關心的問過你一句?”
有的恐怕不過是虛情假意!
薑虞眠往後退了幾步,拉開了距離,視線在殷紅梅和薛忠之間來回看。
“我不信。”雙眸含淚的看向薛紅梅怒喊道:“你胡說,齊大哥不是這樣的人。”
“你分明就是在詆毀齊大哥,好叫我失望,心甘情願的同你們大當家好,難怪你先前一直同我提大當家。”
薑虞眠好似正在氣頭上,一股腦的將那翻話全都抖落出來了。
殷紅梅被氣的腦子一團亂,頓時就結巴起來,“我我”
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有些委屈的看向薛忠,“大哥,我不過是可憐她被人哄騙,又想著大哥孤身一人,這才”
“若虞眠執迷不悟,大哥不願,就當我沒提過這事。”說著也不管眾人的反應當場就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