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路過,便來瞧瞧。”薑虞眠說的隨意。
走到祝寒舟跟前這才停下了步子,薑虞眠側眸掃了他一眼。
王夫人自然是注意到了薑虞眠的視線,“祝公子還是趁早離開吧!”
祝寒舟的視線落在薑虞眠身上,能讓方夫人這般討好的人不多,也就隻有師傅極其看重的人才有這般對待。
祝寒舟仔細的打量了薑虞眠一眼,有一瞬間的恍惚。
麵前的人和於羌長的很相似。
可於羌早就死了!
薑虞眠站在那同樣打量著祝寒舟,一身青衫身姿修長,他還是他記憶中的摸樣。
“姑娘快走吧,不用同不相乾的人打招呼。”王夫人不願薑虞眠同祝寒舟有過多的糾纏。
更是不知,他們早就相識。
“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祝寒舟反倒往前走了一步,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薑虞眠並未離開,反而看向祝寒舟揚唇一笑,“我姓薑。”
說著也不待祝寒舟反應,邁著腳步,往裡走去。
祝寒舟的視線仍舊盯著她,隻覺得她給人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好像從前認識一般。
可麵前的人,他可以確定的是,他並未見過。
“且慢。”心底的疑惑更甚,連忙開口,“薑姑娘,我們可是見過。”
王夫人看了一眼祝寒舟,如此老掉牙的搭話,一點也不像他會說出來的樣子。
她是知曉姑娘生的貌美,隻是這搭話的人不是祝寒舟就更好。
“公子這是瞧著姑娘家就問是否見過嗎?”王夫人皺著眉,擋在兩人中間。
薑虞眠淺淺一笑,她知道王夫人這是誤會了。
也沒打算解釋,看向祝寒舟,“不曾,不過人有相似倒是不足為奇。”
“許是我認錯人了。”祝寒舟垂下眼眸,有些失落。
當初在崖底並未找到於羌是屍身,又那麼一瞬間,他以為麵前的人是於羌。
可這怎麼可能呢,除了有些相似外,很明顯他們並不是一個人。
於羌是個身材瘦小的男子,可麵前的人是位女子。
是他想岔了,越是靠近關外,過往的總總,時常讓他有些恍惚。
可他早已沒了回旋的餘地。
他也不願回頭。
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又看向王夫人,“夫人當真要與我為敵?”
從前王夫人對他倒是不錯的,哪怕如今他被逐出師門,他也不願與她為敵。
“分明是公子在為難我。”王夫人撇了他一眼,一點也不想同他多做糾纏。
謝寒舟眼眸微眯,臉色鐵青,“既然如此可彆怪我不念舊情。”
本就是顧念舊情,他這才沒讓人跟上。
人他今日是一定要帶走的,那日若不是顧忌著謝祁安,人又怎麼會來這。
祝寒舟有些煩躁,麵上也沒了方才的平靜。
薑虞眠見兩人這副模樣,像是認識,這才出口詢問,“夫人同這位公子認識?”
王夫人皺了皺眉,她隻覺得認識他有些晦氣。
再說這事也不算什麼秘密。
“豈止是認識,他便是穀主逐出師門的祝寒舟。”
薑虞眠更是瞪大了眼睛,她實在沒想到會般湊巧。
祝寒舟竟然會是她師兄!!
“也就是姑娘你的師兄。”王夫人的話倒是讓祝寒舟震驚不已。
當初他入師門時,師傅曾說過,不會再收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