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短短幾年間,師傅竟然又收了一位小師妹。
謝寒舟看著她的眼神滿是嫉妒。
瞧王夫人對的她態度,自然是不難看出,師傅對她的重視。
他在穀中數十年,師傅何曾對他這般看重過。
他越想要的,越是得不到。
可越是得不到,他越不甘心。
憑什麼?
妒忌,不甘在他心裡瘋狂發芽生根。
“來人。”祝寒舟冷冷的朝外頭喊了一聲。
王夫人頓時一臉戒備的盯著祝寒舟,連忙把薑虞眠護在身後。
身後始終沒有任何動靜,祝寒舟這才看向薑虞眠“是你做的?”
很快便明白過來,方才她走進來時,並沒有人攔住。
他的人早已守在門口,沒有他的吩咐更是不會讓人進來的。
“公子說笑了,我孤身一人,如何能帶走公子的人?”薑虞眠笑盈盈的問。
她一個人,確實是做不到。
祝寒舟氣急,更是甩袖就要離去。
“祝公子就打算這麼走了?”薑虞眠從王夫人身後走出來。
麵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一雙靈動的眼眸卻緊緊盯著祝寒舟。
原本她不打算同她繼續糾纏。
看著他費勁心力也沒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忽然覺得他很可憐!
可現在她改變主意了,“公子既然來了,可就彆想這麼輕易的走。”
她同祝寒舟的情分,早就在那一日斷了個乾淨。
“拿下!”薑虞眠的聲音提高了幾分,眼底的笑意瞬間消失了。
聽著薑虞眠的話,王夫人正準備叫人時。
一個少年直接衝了進來,身影靈活,人還沒反應過來,長劍便抵在祝寒舟脖子上。
“祝寒舟,你總算落在我手裡了。”於槐微微仰頭,看向祝寒舟笑了笑。
原本他還在擔心,姐姐會不會因此就這麼放過祝寒舟。
現在的場麵他當真是滿意極了!
“於槐?”
祝寒舟有些詫異,又抬眸看了一眼薑虞眠。
於槐是於羌當初撿回來的,就跟個狼崽子似的,得誰咬誰,非得扒下一塊皮來,這才罷休。
誰的話也不聽,向來隻聽於羌的話。
後來於羌墜崖,他同殿下回京都,便再也沒有見過於槐了。
隻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見到他。
並且還會聽一個女子的話,著實讓他震驚不已。
想到薑虞眠同於羌有些相似的臉,頓時便明白了。
“於槐,你何時竟然會聽一個女子的話。”祝寒舟舟忽然笑出了聲。
又看向薑虞眠試圖挑撥,“薑姑娘不過是張了一張相似的臉,倒是多了一個不錯的幫手。”
於槐對於祝寒舟的話,並沒有放在心上,仍舊盯著他,麵上帶著淺淺的笑。
薑虞眠在來的路上便同他相認了,哪怕她沒有明說。
於槐不在乎,薑虞眠更不在乎。
兩人就好像不曾聽見他的話一般,祝寒舟的臉色頓時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