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怕是逃不出哥哥的五指山了。”
蕭嘉穗笑著說道,災民?何為災民?這兩年也算是風調雨順,這些人遭的不是天災,而是**。
天災好治,**難除。
“哈哈,讓他見識下什麼叫無力吧。”
孫磊看著遠處的張叔夜笑著說道,梁山泊的災民九成都是因為西城所的掠奪,而西城所背後是楊戩等一眾貪官,再後麵還有皇帝,這些人張叔夜一個都撼動不了。
“報,哥哥,水軍有消息回來了!”
石秀跑過來稟報道。
“看樣子又有好消息啊!”
孫磊大笑著帶人回了聚義廳。
聚義廳內,宴會已經結束,醉酒的被送去休息。
一隊水軍軍卒正在廳內站著。
“說說,登州那邊情況如何了?”
孫磊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回大王,水軍已經控製了登州近海島嶼,並且突襲登州水師,毀其戰船,又在後續海戰中全殲登州水師,俘獲無數……”
軍卒們見登州的情況一五一十的稟報了上去,並且還遞上了阮小二他們的軍報。
“嗯,做的不錯,下去休息吧!”
孫磊點了點頭,示意軍卒們去休息,一路趕回肯定累了。
“沒想到許軍師還是去了遼東,好在有小七、張順和馬道長跟著。”
孫磊把軍報遞給身邊幾人後喃喃說道。
“哥哥,可是還有什麼問題?”
聞煥章見孫磊愁眉不展,有些不解,水軍這次可算是大獲全勝,已經徹底控製渤海和東海,這可是大喜事。
“我沒想到登州通判竟然是宗澤!”
孫磊搖頭道,王師中他還能無視,但宗澤不行,這是個比張叔夜還厲害的人物,嶽飛都是他提拔起來的。
“宗澤?小弟從未聽過此人。”
聞煥章看著軍報上登州通判的名字,搖頭道,他久居東京城外,交好的都是官員,對於有名的官員是有印象的,宗澤不過是登州府的一個通判,從未在東京任職,也沒有什麼很突出的事跡,這種官員天下不知凡幾。
“有些人就是這樣被埋沒的。”
孫磊搖了搖頭道,宗澤的人身履曆極為傳奇,可如果把最後幾張紙撕去,他就是個芝麻綠豆小官,平平凡凡的普通人。
三十多歲中進士,從一個縣尉開始做官,輾轉各地做縣令,在各地兜兜轉轉三十幾年,最高應該就是現在這個登州通判的官職,天下州府多少?通判更是不值錢,隻是這麼看著宗澤可算是普通至極。
可傳奇就在他生命的最後兩年,靖康元年,被貶巴州的宗澤得到機會,臨危受命,帶兵抗金,自那之後傳奇之旅就開始了,從白山黑水間所向披靡殺入中原的金兵終於遇到了對手,宗澤十三戰全勝,打得金兵那叫一個畏懼,直叫爺爺。
隻可惜大宋已經爛到根子裡了,好的建議根本不被采納,趙構隻想著躲在江南快活,無心向北收複故土。宗澤最後壯誌難酬,憂憤成疾,臨終三呼“過河”,七十而卒,可算是可悲可歎。
孫磊不知道宗澤有多厲害,但能連敗金兵十三陣,能力就擺在這兒,實在是不敢大意。
“傳令給小二他們,讓他們不要冒然攻打登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