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心裡就是沒有我!”
周克慌忙去攔,黃淑華躲過他的胳膊,擦著眼淚跑了出去,隨著微風飄來一句冰冷的話。
“咱們的關係,我覺得得重新考慮一下。”
周克看著黃淑華的背影,懊惱的撓撓頭。
這女孩子,還真是生氣了?
今天確實有案子,半年前也確實是有案子。
他又沒做錯什麼!
周克苦笑著搖搖頭,想到晚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收拾好心情,扣上風紀扣。
他的臉色驟然嚴肅起來,大步跨入了機務段派出所裡。
審訊室內。
賈張氏還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場合。
看看粉刷的雪白的牆壁,再看看手上的銀色手鐲,她舉起手:“政府,我交代。”
“交待什麼?”周克皺起眉頭。
賈張氏:“是我拿了李愛國家的煤塊,然後那煤塊爆炸了。”
“拿?”
“就是拿,我跟李愛國是鄰居,拿他一點煤塊,犯法嗎?”
賈張氏瞪大眼:“現在我家的房子塌了,他得賠我家的房子!”
李愛國做完筆錄,考慮到明天還要行車,提前離開鐵道派出所,騎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四合院裡家家燈火通明。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大家夥都睡不著覺,聚在中院的老樟樹下扇著蒲扇嘮嗑。
見到李愛國回來。
閻埠貴一馬當先衝上來,玳瑁鏡框後的小眼睛眨巴眨巴:“愛國,我家閻解成今天的表現怎麼樣?”
這都哪跟哪啊?
李愛國被問懵逼了,笑笑:“還行。”
“你看他是不是夠資格在機務段裡當個工人?”
看著閻埠貴期盼的樣子,李愛國這才明白過來。
難怪今天閻埠貴表現得這麼積極,原來是早就算計好了。
李愛國道:“三大爺,機務段確實招工人,隻是那裡的活計都比較累,我怕閻解成乾不下來。”
機務段裡的工人分為兩種。
一種是像李愛國這種有技術的火車司機,檢修員,機修工等。
另一種是乾重體力活的,供煤工,供水工。
閻解成一個高中生,沒有技術,即使是進到了機務段裡,也隻能乾體力活。
閻埠貴卻看得很開:“累點沒什麼,隻要掙錢多,愛國,就麻煩你幫忙尋摸尋摸。”
“行,要是機務段裡招收工人,我通知你。”
閻埠貴還想拉著李愛國說話,住戶們已經圍了上來。
劉大娘拉著李愛國的手關切的問道:“愛國,你沒事兒吧?”
“沒事,您放心,是賈張氏偷了我家的煤,煤裡麵正好有雷管,這才爆炸了。”李愛國嗬嗬笑。
住戶們聞言頓時議論紛紛。
“賈張氏這次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偷了塊煤,竟然把自個家炸了。”
“這是她整天不乾好事,遭了報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