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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茂哥,沒有的事兒,我哪能乾這事兒呢!”
閻解成罪行敗露,神情大驚,連聲辯解。
可許大茂是撒謊界的老祖宗啊。
如果這年月允許信啥坐忘道之類,那咱大茂肯定得混個紅中當當。
閻解成一個生瓜蛋子,壓根就騙不過他。
“賈東旭,就是這貨偷了你媳婦兒的褲衩子!”許大茂手一指,禍水東引。
好你個閻解成,俺當你是兄弟,伱當俺是同道中人啊!
賈東旭感覺到頭頂冒出綠光,心也有些發慌,他挽起袖子,攥緊拳頭衝了上去。
本就做賊心虛的閻解成隻能捂著腦袋四處躲藏。
許大茂跟著也加入了戰團中,邊打還邊喊道:“要不是閻解成將褲衩子丟進俺屋裡,咱四合院就不用開大會,俺爹就不會受傷,賈張氏也不會摔破腦袋.所以罪魁禍首就是閻解成!”
這時候下班的工人已經圍了過來。
許大茂決心報仇,扯著嗓子將閻解成乾的那些事兒講了一遍。
圍觀的住戶們哄笑聲一片。
“這就叫做算計來算計去,終歸是要算計到自個身上。”
閻埠貴並不覺得閻解成做錯了。
隻是覺得閻解成算計的時候,應該再小心一點,不要被人抓住馬腳。
現在看閻解成被揍,閻埠貴連忙喊上三大媽上去攔著。
“大茂,賈東旭,咱們四合院開過大會,誰也不能再前兩天發生的事兒,你們是不是連大會的決議也不遵守了?”
在閻埠貴的威逼下,許大茂和賈東旭這才算是住了手。
此時閻解成的傷勢更重了,他的臉頰上布滿瘀青,雙眼腫脹不堪。嘴唇破裂,鮮血在嘴角邊掛著,混合著一些沒有來得及吞咽的吐沫。
跟中了麵目全非腳似的。
張鋼柱拎了掛豬大腸哼著小曲進來。
看到閻解成,嚇得連連後退兩步:“呀,屠宰場的豬跑出來了?”
閻解成:“.”
閻埠貴:“.”
眾人:“.”
閻解成到底是自家孩子,閻埠貴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繼續被打。
攆走了許大茂和賈東旭之後,閻埠貴走到李愛國跟前。
“愛國,機務段那邊,還得您幫忙。”
“三大爺,我明天上班會將這事兒彙報給機務段派出所,不過你也得提醒點閻解成,彆整天搞那些不著調的事兒。”
李愛國一口答應下來。
打人的事情要是傳揚出去,對機務段的名聲也不好。
另外現在風聲越來越緊了。
段裡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跟工人們打好預防針,免得這些工人亂搞,被地方上的同誌抓到,丟機務段的臉。
南易不在家,本來想白嫖個廚子的李愛國,隻能親自動手把兩條鯽魚料理了。
正好家裡還有半塊豆腐和乾蘑菇,加在魚湯裡小火慢燉。
俗話說,千燉豆腐,萬燉魚。
足足半個小時,魚湯才算是出鍋。
聞到誘人的香味,何雨水就找上了門。
“呀,愛國哥,燉魚湯了。”
“小饞貓,鼻子還真靈。”
李愛國拿了個兩個碗,盛了魚湯,又隨手拿了個白麵饅頭,讓何雨水給劉大娘送去。
“告訴大娘,鯽魚的刺兒多,讓她慢一點。”
“知道了。”何雨水端了魚湯,美滋滋的離開了。
剛走出門。
就看到聾老太太坐在牆邊曬太陽,何雨水快走幾步,想繞開她。
聾老太太眯著眼笑道:“雨水啊,碗裡是什麼好吃的?”
“愛國哥送劉大娘的魚湯。”何雨水對聾老太太有點害怕,整天陰沉個臉,就跟老巫婆似的。
聾老太太笑嗬嗬道:“愛國倒是個孝順的人,劉大妹子也不枉心疼他。”
“愛國哥那時候年紀小,又沒兄弟姐妹幫襯,欺負他的人多了,隻有劉大娘幫他出麵。”
“劉大妹子是好心有好報,誰像我,幫了那麼多人,都是幫沒良心的貨。”
聾老太太眯起眼睛,看向何雨水:“雨水,當年你爹跟小寡婦跑了,你跟柱子兩人沒少在我家吃飯,你忘記了?”
原來擱這兒等著呢!
何雨水剛想反駁,聾老太太站起身從她碗裡接過一碗魚湯,湊著碗邊喝了一口。
“這碗魚湯,就當你孝敬我了,以後啊,多跟人家愛國學學,有好東西應該想著點老婆子。”
“這是愛國哥送給大娘的魚湯,你怎麼能搶走。”
何雨水氣得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
要是聾老太太當年真對她好,這碗魚湯送給她也沒關係。
關鍵是聾老太太隻看中傻柱,壓根瞧不上何雨水。
有一次放學,何雨水餓得前心貼後背,想到聾老太太屋裡尋個窩窩頭。
結果聾老太太見何雨水進來了,趕緊將半碗麵條子藏進了被窩裡。
這讓當時還隻有十來歲的小姑娘傷透了心。
要不然依照何雨水的性子,這些年也不會對聾老太太視而不見。
聾老太太陰沉著臉說道:“雨水,我那麼照顧你,送我碗魚湯就舍不得了?你還有點良心嗎?”
“你”何雨水到底年輕,哪裡是聾老太太的對手,三兩句話就被堵得說不出話。
她氣得胸脯起伏不定,牙齒緊咬嘴唇,卻又無能為力。
“雨水,你先把魚湯給劉大娘送回去,我這邊再給你留一碗。”
不知何時,李愛國出現在門口,朝著何雨水喊了一聲。
雨水這姑娘還是太嫩了,遇到聾老太太這種不講理的人,壓根就不要跟她囉嗦,直接邁腳走就是了。
何雨水點點頭,端著碗離開了。
聾老太太抬起頭衝著李愛國得意的笑笑,小賊,你不請我喝魚湯,我這不是拿到了?!
她猛地灌了一口,呀,這味道還真是鮮呢!
魚肉真香裡麵好像還有粉絲
嗝.不是粉絲,是魚刺!
啪嗒。
瓷碗摔在地上,聾老太太捂住喉嚨痛苦的慘叫起來。
易中海端了碗棒子麵粥,剛走到月牙門旁,聽到慘叫聲,連忙衝了過來。
“老太太,你咋了?”
“被魚刺紮住了.”
看著一臉狼狽樣的聾老太太,易中海滿腦門的黑線。
多大個人還嘴那麼饞,李愛國的東西就是那麼好吃的?
現在好了,得活受罪吧。
圍觀的住戶們看到聾老太太的狼狽樣子,都捂著嘴偷笑。
易中海心中生氣,但是又不能不管‘親娘’,易中海轉身跑回家喊來一大媽。
一大媽從屋內取來一瓶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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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化魚刺,這是這年月的常規做法。
頓頓頓.半瓶子醋灌下去,聾老太太臉都綠了,依然梗著脖子,張大嘴巴發出荷荷荷荷的聲音。
見魚刺還沒順下去,一大媽又拿來窩窩頭,擰下一大口,想用窩窩頭將魚刺咽下去。
易中海見事不對,連忙攔住一大媽,讓聾老太太張開嘴巴,向喉嚨裡看去,頓時感覺到不妙。
聾老太太喉嚨眼裡是一根大刺,要是真用饅頭咽下去,說不定會劃破腸胃。
沒有辦法,易中海隻能將聾老太太帶到社區醫院,請丁醫生用鑷子幫忙取了出來。
“丁醫生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拔魚刺就是動動手的事兒,竟然要五分錢器械費。”
易中海白白丟了五分錢,心情有些煩悶,小聲嘟囔道:“老太太,平白無故,你為啥要喝李家的魚湯啊。”
“還不是因為你虐待我老婆子嗎,整天棒子麵粥,連點葷腥都沒有。”聾老太太冷著臉說道:“自從傻柱蹲了笆籬子,你對我老婆子也不上心了。”
易中海:“.”
他感覺到隻要跟李愛國沾上邊,準沒有好事兒!
夜漸漸深了。
“愛國,咱們休息吧?”
陳雪茹看向李愛國的目光中帶有火熱。
李愛國和她對視一眼,又看了一眼她的紅唇,笑道:“這本書馬上要看完了,你稍等一會。”
“嗯,你快點,人家等著感謝你呢!”
陳雪茹咬著唇,嬌嗔道。
李愛國見她兩條大長腿夾得緊緊的,不時蹭蹭,笑道:“放心,就剩下十幾頁了。”
“嗯,我在床上等你。”
陳雪茹目不轉睛的盯著李愛國,目光流轉。
她剛要轉身進屋,又補充道:“我今兒回娘家的時候,把結婚前的那幾件練手用的旗袍帶來了。”
練手用的旗袍啥意思?
李愛國咽了口水,把精力注意在書本上。
沒有積分的男人,就像是腰包乾癟的窮光蛋,行走在大街上也沒有自信。
十多分鐘後。
李愛國進到屋裡,陳雪茹掀開被子,猛地站起身來。
“怎麼樣,好看嗎?”
李愛國這才理解‘練手旗袍’是啥意思了。
她身上的那件翠綠色旗袍,裙叉開到了腋下,前麵還有兩根莫名其妙的衣帶,掛在雪白順滑的肩膀上,鼓囊囊負擔很沉重,幾乎兜不住了。
最關鍵的是,旗袍的下擺隻有一半,效果跟肚兜差不多,露出一片雪白。
淡雅的旗袍裹著纖細的身軀,那曼妙的身材在旗袍的映襯下更顯婀娜多姿。
本來端莊秀氣的旗袍女子,現在化身為狂野的瘋馬。
再擺幾個感性的姿勢,表演兩個攢勁的節目。
妥妥的瘋馬秀專業表演服裝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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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馬秀氣氛熱烈而富有。
很快,屋裡就有輕微的動靜響起,持續不斷。
在這個秋日的夜晚,李愛國第一次知道觀看瘋馬秀原來如此的累人。
兩個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