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聲音極度平靜。
“我叫夏飛。”
“夏……飛?”
夏飛說完,手下兩個兄弟衝到馬三近前,砰砰砰一通拳打腳踢。
趙三立馬見血了。
趙三也明白過來。
直接跪下了。
“夏飛?是飛哥?飛哥我錯了,飛哥我不敢了,彆打了飛哥……”
一聽說是夏飛,趙有才的魂兒也都要嚇飛了。
人也一下像是老了二十歲,哆哆嗦嗦的、步履蹣跚的走近。
“您就是……黑城的夏飛?”
“飛哥,求求你放我兒子一馬吧,我兒子不懂事,我作為他父親,我求情了。”
趙有才噗通跪了下去。
夏飛看也未看趙有才,徑直走到土根跟前。
“陳大師,竟然有人敢打你,你說吧,要他胳膊要他的腿,現在卸下來給你出氣。”
“嗡……”
土根一陣頭疼。
現在明白趙倩楠說的玻璃樽還有老醫專的化屍池了。
“唉,飛哥,這件事不怨他,怨我沒給人家辦成事,你彆打他了。”
夏飛這才說:“停手吧。”
“砰砰……”手下兩個兄弟停手的時候還對著趙三的小腹狠狠膝撞兩次。
趙三鼻子、嘴、耳朵一起往外淌血。
趙有才忙跑過去。
“兒子,你現在咋樣了?”
“爹,快送我去醫院……嘔……”
趙三又嘔吐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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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有才甚至不敢看一眼夏飛,他是村長,知道夏飛一夥人的狠勁兒,真急了給兒子續幾刀像是嗑瓜子那樣的簡單,自己如果敢說一句不好聽的,夏飛手下也會毫不客氣的給他續兩刀的,這夥人不是流氓,是黑澀會……
趙有才膽突突的。
暗忖:土根怎麼和這夥黑澀會攪和在一起了?
夏飛這時道。
“陳大師,天哥有請。”
“啊?”
夏飛微微一笑。
“陳大師,請上車吧。”
“唉……”土根敲了敲腦門。
事到如今,也隻好上車了。
土根衝月香揮揮手,月香會意,忙快步離開。
土根這邊走到門口,看著門口停著的虎頭大奔。
剛走到車門口,一名馬仔給土根拉開車門,手扶著車梁。
極度客氣。
“陳大師,您慢點……”
“額,客氣,太客氣了。”
而另外一個馬仔,衝著趙有才和趙三威脅。
“老東西,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吧?你們要是不服,可以隨時來太陽島找我大哥夏飛,要是敢找陳大師麻煩,滅你全家。”
“啊?不敢,不敢啊……”此時,趙有才老婆也出來了,嚇得哭著求饒。
土根看到這一幕,心想這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種人軟的欺硬的怕,惡人還需惡人磨,活該。
不過土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的窘境了。
“飛哥,天哥找我啥事兒啊?”
夏飛微微一笑。
“我也不知道,飛哥隻是讓我來請陳大師,其他的事我們是不過問的。”
夏飛拿出一根華子遞過去。
土根擺擺手。
“謝謝,我不抽煙。”
夏飛把華子塞了回去,自己也不抽了。
土根明白,彆看夏飛對自己尊重,如果翻臉也是一秒鐘。
對這種人敬而遠之,也要防範。
昨天小刀出手的那一刀,切斷人的手指,讓土根驚歎刀快。
而今天夏飛的普通一腿,如同驚鴻一瞬。
太快了。
如果踢自己,自己根本反應不過來。
自己現在的功夫和夏飛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應該抓緊練功。
車開到了太陽城門口。
土根忽然發現門口有一個熟悉的倩影。
仔細一看,還真是酸杏。
酸杏這回沒穿護士服。
而是淺黃色有些鏤空圖案的包臀裙,白色高跟鞋。
發絲梳攏在後麵,露著光潔的額頭。
這樣有些成熟的打扮,讓酸杏更加的性感了。
酸杏咋在這?
土根忙把頭縮起來。
虎頭奔馳停下。
夏飛搖下車窗。
“老妹,你咋來了?”
夏杏調皮道。
“老哥,聽說你去接算卦特彆準的陳大師了,我想請陳大師給我算一卦,陳大師在後麵吧?”
土根差點把頭埋在褲襠裡了。
夏杏腦袋探進來,就要找土根給她算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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