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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根一路飛奔出了小樹林。
這黑燈半夜的,去哪裡打車啊?
尤其還是在小樹林,這邊連個路都沒有。
都是崎嶇的土道,而且這地方太荒涼了,土根開了天眼,時不時的就看見幾千米或者幾百米外的天空,飄過來一個呲牙咧嘴的阿飄。
土根一勁兒的提醒自己,幻覺,都特麼的是幻覺。
正朝東邊跑著,土根忽然發現了一道車燈。
土根連忙比劃。
心裡祈禱最好是一輛出租車。
車停下了,竟然還真是一輛出租車。
土根長長吐出口氣。
上了後排座位。
“去哪啊?”司機是一個小胡子。
“去東邊。”
“東邊?具體有個位置啊?”小胡子司機問。
土根掐算。
按照卦象,今天夏飛去的東邊應該是黃路,黃路在卦象中指的是金錢,那麼今天的事指的就是賭場。
“去東邊的賭場。”
小胡子笑了。
“年輕人不學好,去啥賭場?”
“哎,彆問了,你開車就行了。”
“喂,東邊的賭場也有挺多的,你去哪一家啊?”
“最大的那一家!”
“好,車費一百。”
“啊?”
土根呲牙:“師傅,我從太陽城坐車過來的,車開的不是很快,才用了二十來分鐘,你這回市區就用一百?”
小胡子撇撇嘴:“坐車就這個價,你坐不坐吧?我要不是去機場送了個人,你連車都打不著!”
“師傅,咱可以達標走啊?”
“嗬嗬,打表?你跟我鬨著玩呢?你給不起錢,可以學阿飄飛回去啊?”
“唉……八十行不?”
“摳比!”小胡子吐了一句,然後一腳油門開車。
小胡子一路風馳電掣,到了市區才減速,最後到了黑城的東區,在一片處矮趴趴的民房停下。
“到了?”土根不相信問。
小胡子鄙夷:“第一次來賭場吧?你往裡麵走,看見燈籠的就是了。”
“師傅,麻煩你往前開開,我怕找不著。”
小胡子切!了一聲。
“那地方經常乾架,前麵太危險了,你要是讓我往前開,再加二百。”
“哎,那行吧,師傅你在這裡等我啊,我一會兒就帶個朋友出來。”
司機啪!的打開了計價器,開始調錢。
土根無語了,剛下車,見到計價器就跳到一塊錢了。
“呀,你這計價器有問題啊?”
“喂,土鱉,車費還沒給呢!”
土根掏出一百。
“師傅,找我二十。”
“摳比,當押金了。”
“唉……”土根把手縮了回去。
快步朝這一片平房的中間走去。
土根剛到平方中心,在正中一排燈火通明的紅磚瓦房內發出打鬥聲音,而且還要槍響……
……
夏飛開著奔馳s到的東區老黑的賭場。
這片平房中蘊含著東區最大的賭場。
停好車,門口的馬仔笑著對他打招呼。
“飛哥來了。”
“嗯,你們老大在裡麵麼。”
“哦,在,飛哥請。”
夏飛走進賭場,兩個馬仔卻使了個眼色,拿出地鎖將夏飛的奔馳s四個輪胎全鎖上了。
夏飛大步走進賭場,進了賭場正中,夏飛覺得奇怪,怎麼這些人都站著,不玩牌?
正疑惑著,人群散開,老黑被全身捆綁退了出來。
“夏飛,好久不見了。”
一臉猙獰的老狼,手中端著一把五連發土槍,身旁跟著五六個馬仔。
“老狼?”夏飛雙目炯炯,鎖定老狼。
老狼哈哈哈狂笑。
“夏飛,還用眼睛瞪著我?我一會兒就把你這雙狼眼挖出來當泡踩!夏飛,聽說你最近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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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飛不急不緩,點了點頭。
“老狼,單挑啊。”
“單挑?哈哈哈,夏飛,你跟我扯麼?我現在手上有槍,也有兄弟,我跟你單挑?是特麼的又不是沙比!”
夏飛點了點頭,伸手敲了敲賭桌。
“那不如我們賭一把。”
“我靠!今天我就要了你的命,我跟你賭個嘰霸!”
忽然,夏飛手朝上一揚。
賭桌上的紅布連同上麵的賭具,飛揚了起來。
“砰……砰砰……砰砰……”
老狼對著迎麵鋪展開來的紅色厚實的桌布開了五槍。
散彈槍將桌布打的千瘡百孔。
桌布後麵七八個賭徒倒黴中了散彈。
“啊呦……啊……”
老狼這時衝著馬仔大聲喊:“追!給我崩了夏飛!”
老狼搶過旁邊馬仔手裡的三連發土槍追擊。
夏飛此時已經竄了出去。
到了大門口,此時大門口已經聚集六七個拎著砍刀的馬仔。
雙方一怔,夏飛快速兩腳踢出。
兩個馬仔被踢趴下。
夏飛竄進奔馳s,一發動車輛,卻發現車輛被鎖,這時,大批的馬仔衝了過來。
夏飛伸手從車後排掏出一把砍刀,下車和馬仔火拚。
從院子裡這時又衝出七八個馬仔,夏飛一人一把砍刀麵對十五六個馬仔絲毫不落下風。
老狼這時帶著幾名炮手衝了出來。
舉起三連發。
“散開!我要崩了夏飛!”
老狼舉槍對準夏飛,身旁的馬仔也舉起槍,和夏飛對砍的這些馬仔紛紛散退。
就在這時,虛空傳出細微的破空之聲。
“嗖嗖……”
“啊……”老狼忽然叫了一聲,接著,老狼手裡的三連發手槍掉到了地上,老狼抬起疼痛的胳膊,見手掌上刺著三支亮晶晶的銀針,銀針刺入手掌大半,就像被蛇咬了一口,疼痛難忍。
“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