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串破空之聲。
這次夏飛看到了,一個半大小子,頭上裹著一件衣服,手中不停的往外拋著暗器。
“啊……”
“啊啊啊……”
又是幾聲痛叫。
老狼身旁又有三名馬仔的手掌,身上中了銀針,手中的槍落地。
老狼大喝。
“把槍給我撿起來!誰轟死了夏飛,我給他一百萬!”
老狼忍耐著刺骨疼痛,伸手去撿槍,其他馬仔也忍著疼彎腰去撿槍。
那道黑影已經衝到了夏飛身側。
砰砰……
快速踢出兩腳,兩腳轉體送胯、前腳掌蹬在馬仔臉上,把馬仔踢開,拉著夏飛往外跑。
“師傅!開車!”
出租車門被拽開,黑影和夏飛上了車。
小胡子司機歎了一口氣。
“你讓我停車,我可不知道你乾這事兒,打表不行了,這次得五百塊錢。”
“你真嘰霸黑!”
小胡子自己撇了撇嘴:“摳比。”
“給你五百,開車吧。”
小胡子一腳油門,出租車如同離弦之箭,後麵的追兵被甩開,到了郊區,小胡子的出租車鑽進了胡同,如同一條泥鰍魚,很快後麵追的車消失不見。
又開了一陣,小胡子咯吱一聲急刹車,車停住。
“下去吧,前麵就是太陽島了。”
“哦,你下車吧。”
夏飛這時問:“兄弟,多謝了,不過我看你眼熟啊。”
對方把套在腦袋上的衣服解了下來。
呲牙一笑。
“我靠!陳大師?”
“嘿嘿,叫我土根就行,彆大師大師的了。”
“不,陳大師,你竟然救了我?”
夏飛感覺不可思議。
“你怎麼知道我去那家老黑的賭場?”
土根乾笑:“嘿嘿,不是給你算個命麼,我說你印堂發黑,晚上在東邊有危險,但是我看你表情是不相信,而且卦象顯示今天你是走黃路,所以我就試試打車去東邊最大的賭場,沒想到遇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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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夏飛拍了一把土根肩膀。
“陳大師,你真是神了!”
土根擺了擺手。
“不神,不神,我如果真是神了,早就把自己算明白了,這次算是瞎貓遇見死耗子。”
這時傳來小胡子司機的聲音。
“彆瞎貓,也彆死耗子了,趕緊給錢。”
土根笑了笑,去拿錢袋子,打開仔細瞅。
小胡子撇嘴:“我不會動你的錢的,我做司機賺的是良心的辛苦費,我可不是小偷。”
“呷?你還良心啊?哎,給你五百,對了,剛才押金20你是不是還給我啊?”
小胡子氣得胡子一撅一撅的:“我艸!你這摳比!我給你二十,你給我記住了,下次打我的車,一千塊錢起步!”
土根給了五百,對方給了他二十塊。
不過給的都是硬幣。
“呷?你這司機,報複我是不是?咋都給我硬幣?”
“我特麼的就沒有紙票了,臭摳比,你要不要吧?不要我還不給了呢,趕緊下車,彆特麼的耽誤我拉人賺錢。”
夏飛笑了笑,拍了拍土根肩膀。
“兄弟,下車吧。”
兩人下車。
土根道:“飛哥你回去吧,前麵就是太陽島了,我也回家。”
夏飛正色道。
“你回家?彆嘰霸扯了,我讓我的救命恩人回家?跟我走。”
夏飛手抓住土根手腕,土根感覺力大無窮,手腕就像被老虎鉗子鎖住一樣,根本掙脫不開。
“去哪啊?”
夏飛不說話,扯著土根走出兩條街,拉著他走進一處沒有牌子的門市房,裡麵有七八個馬仔在打台球。
見夏飛和土根進來。
馬上點頭恭敬問候。
“飛哥……”
“飛哥……”
“嗯。”夏飛介紹道。
“這是我兄弟陳土根,也是陳大師,以後看見他就像看了我一樣。”
這些馬仔一愣,隨後對土根點頭,點頭的同時兩眼緊緊的盯著土根,像是要記住他這張臉。
“土根哥好……”
土根感覺有點尷尬。
“不用這麼客氣啊……不用啊……”
夏飛笑笑,拉著他進了裡麵。
裡麵有二十來個兄弟,有的打牌,有的喝著老雪花啤酒,旁邊擺著一些帶皮的花生。
夏飛拍了拍手。
“兄弟們,介紹一下我的救命恩人,土根!”
這二十多人聽完,立刻炸了。
“我糙他媽的老狼,敢襲擊飛哥?現在就去乾他!”
“對,還有老黑,砍死他!”
夏飛揮了揮手,狼目環顧四周,爆炸的人群馬上安靜。
夏飛平靜道:“不急。”
這時,一個兄弟過來低聲說。
“飛哥,豔姐來了。”
“在哪?”
“在裡屋呢。”
“哦,土根兄弟,跟我去見見豔姐。”
兩人朝裡屋走。
土根上一回聽說過豔姐。
問道:“飛哥,豔姐是誰啊?”
夏飛想了想,撓了撓臉,有些猶豫,但還是說了。
“是……天哥的大姐。”
土根明白了,上一回還以為豔姐是飛哥的女人呢。
進了裡麵的屋子。
裡麵有人在和豔姐小聲說話。
嘀嘀咕咕的,是是說夏飛受傷的事兒。
豔姐披著粉紅色的女士西裝,很瘦,很性感、穿著黑色包臀裙。
豔姐轉回頭,她不是那種顏值一線的女人,但是氣質絕對超強。
麵色平靜,但卻有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人喘息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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