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立刻有人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壓著跪下。
薑茉晚上前甩了她一個巴掌,“還妄想跑出去找爹告狀嗎?”
臉頰頓時火辣辣的疼,薑魚瞪著幾人,若不是身上有傷,她肯定逃了。
“老爺服用了安神湯已經睡下,今晚就是鬨出再大的動靜他也不會知曉。”
阮氏伸手在她胳膊上用力擰了一把,“你這小賤人,李嬤嬤的帳我還沒來得及找你算,居然敢欺負到晚晚頭上了,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薑魚疼的臉色發白,咬牙道:“我已領了皇命去涼州診治瘟疫,你們敢動我,便是違逆聖意。”
聞言阮氏掩唇咯咯笑了起來,“違逆聖意的事我可不會做,更何況去了涼州你便是死路一條,根本不需要我動手。”
“母親,她今日害我在眾人麵前丟儘臉麵,您可不能輕饒了她啊!”薑茉晚有些著急。
阮氏慈愛地摸了摸薑茉晚的頭,“晚晚放心,欺負我寶貝女兒的人怎可輕饒?”
話音落,一旁的嬤嬤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布包展開裡麵彆著一根根銀針。
銀針在燭火的映照下,閃著寒芒,叫人不寒而栗。
靠!容嬤嬤啊你!
薑魚心底一陣膽寒,開始奮力掙紮起來,
“按住她,把這幾根針給我刺入她體內,我要讓她嘗嘗體內遊針的滋味!”阮氏冷聲道。
“這個方法好,既能懲罰她,旁人也瞧不出她有任何外傷。”薑茉晚在一旁拍手叫好。
薑魚被牢牢按著,還未震等她驚完,嬤嬤手裡的銀針便已經刺破她白嫩的手臂,銀針逐漸沒入皮肉裡,直至消失不見,期間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皮膚仍舊光潔細膩。
小臂傳來鑽心刺痛卻遠遠比不上心底的恐懼,
這一對天殺的母女,竟惡毒到了這種地步!
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身子用力向後一倒,
擺脫肩膀上的鉗製後,也顧不上屁股上的疼痛,抬腳朝兩個嬤嬤腰窩踹去,
“特麼的,和你們這些毒婦拚了!”
她們似沒想到薑魚還能掙紮,被踹倒的兩個嬤嬤捂著側腰哎喲哎喲叫個不停。
其他人見狀立刻上前來抓她。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兩聲慘叫,緊接著兩名家丁摔進屋內,
薑魚扭頭看去,卻見一名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立在門外,這人似乎有些眼熟,
“我奉璃王殿下之命來帶薑姑娘走。”
男子掃了眼屋內眾人,麵露疑惑,“你們這是在乾嘛?”
是他!
璃王身邊的侍衛,洛風!
阮氏一聽是璃王的人,態度立馬和善了幾分,“不知王爺這麼晚要帶小女去往何處?”
洛風聞言態度頓時冷了下來,“事關重大,夫人慎言。”
阮氏碰了一鼻子灰,有些難堪,也沒敢繼續問下去,隻能看著洛風把薑魚帶走。
洛風帶著她走的後門,門外停著一輛馬車。
薑魚四處看了看,停在車邊沒動,“你要帶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