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紅波臉色大驚,眼神驚恐,躲在馬車後麵,哀求道:“好漢,饒我性命,車廂中有些財物,你全拿去,饒我性命就行”
“饒你性命??!!”徐是非一聲冷笑,起身一跳一丈高,直接跳到了馬車車頂。
落日餘暉將儘,鄭紅波隻見這“劫匪”映在落日光芒之中,照得看不清樣貌。
“饒你性命?誰來饒我娘親性命?誰來饒我爹爹性命?”徐是非居高臨下,盯著下麵鄭紅波怒聲嗬斥。
這話甚是沒有來由,鄭紅波聽得一頭霧水,急忙求饒道:“好漢您是不是弄錯了?”
徐是非咬牙切齒,怒斥道:“我問你,安定城的藥材,是不是你壟斷的?”
聽了此話,鄭紅波眼神閃躲,猶豫到:“小的確實經營藥材生意,不過這些跟好漢有什麼關係?”
“哼!有什麼關係?”徐是非大聲喝道:“我爹爹就是喝了你的假藥才死的”
“假藥??”鄭紅波聽了心中一驚,思索最近事務,隻有最近新上任安定知縣的二舅告訴過自己,有人想要狀告他販賣假藥謀財害命。
心知自己惹上了事端,鄭紅波心中憂慮,小心試探:“你究竟是誰?”
徐是非嘴角微翹,笑道:“當年你去徐家村的事可還記得?”
歲月蹉跎,十多年前的事在鄭紅波腦海中翻找半晌,猛然想起了什麼,抬頭道:“你和當年那個小娘子是什麼關係?”
徐是非哈哈大笑眼中流淚:“那是我娘親!!”
說話間,太陽已經落儘,天色暗了下來,徐是非蹲下來低頭打量昂頭瞅著自己的鄭紅波,徐是非的麵容漸漸清晰下來。鄭紅波隻見一英俊少年劍眉斜挑,蹲在馬車車頂,一雙無瞳黑眸似是無底深淵盯著自己。
“我就是徐是非!!專門來殺你的人!!”
就在此時,天空一道霹靂閃下,照亮徐是非的身軀,鄭紅波剛剛看清的麵容更加清晰,隻覺得這人似是在盯著一隻獵物一般。
剛剛回過神來,南邊傳來馬車聲音,兩人被這聲音打斷談話,鄭紅波往南方望去,臉上大喜,那馬車正是鄭家馬車。
徐是非看著鄭紅波高興得樣子,也不阻攔他奔向南方,就蹲在馬車車頂任他們彙合。
“鄭三少爺,您怎麼還不回去?今天是老爺壽辰,您不會是忘了吧?”車上一名車夫,兩名仆人風塵仆仆趕過來,一遇鄭紅波便催促。
鄭紅波又驚又喜,扒拉著馬車,回首指著徐是非道:“快!快給我幫忙!這小子殺了我的車夫,打算搶劫我給老爺的壽禮”
“哦?”三人聽了,趕忙下車,見徐是非隻有一人,三人放下心來。
上前圍住馬車,厲聲喝道:“小子,你不要命了是吧?敢打劫我鄭家”
天色陰沉,徐是非抬眉反問:“鄭家??”說著,臉上露出笑容,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來:“鄭家??哈哈!!……”
“今天就是鄭家滅門之日”言畢,徐是非斂起笑容,身上殺氣騰騰,縱身一躍,從車頂跳下,幽黑匕首從懷中掏出,落地之時,正站在一人麵前,卻見此人麵容痛苦,大聲哀嚎,徐是非手中匕首已反手刺入那人肩頭。
聽到大叫,三人慌忙圍住徐是非,這幾人哪裡是徐是非的對手,隻見徐是非輾轉騰挪,似踩在棉花上,身影晃動有如鬼魅。
幾圈下來,四人沒有碰到徐是非半點,反而身上傷痕累累,人人身上血流不止,侵染外衣。
鄭紅波不僅沒有占到便宜,反而身上多了幾道口子,心中直道不好,腳下退後兩步,轉身就欲逃跑。
玩弄四人的徐是非一直盯著鄭紅波,見他想逃,口中大喝:“哪裡走!!!”
說時遲,那時快,說話間,徐是非手中匕首已然出手,匕首破風之聲直追鄭紅波身後,隻聽得一聲慘叫,匕首沒入鄭紅波後腰脊椎。
“啊!!”
鄭紅波應聲撲倒在地,努力掙紮半天,卻始終爬不起來。
徐是非起身一跳,跳出三人包圍,來到鄭紅波身後,上前用力一腳,直接踩爆鄭紅波的褲襠。
哢嚓一聲,閃電劈下,徐是非臉上猙獰,聽著腳下鄭紅波慘叫聲,腳下使勁擰了擰:“你的狂妄呢?你的輕浮呢!?快起來呀!三少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