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處位於富人區的小複式,裡麵布置得溫馨而雅致。
從房間的整潔程度和氛圍來看,顯然沒有其他男人的痕跡。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讓人感到格外舒適和寧靜。
李超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安慰了劉樂樂幾句後,便準備離開。
然而,當他站起身來時,卻被劉樂樂溫柔地拉住了手。
“小超,要是沒事的話,晚上留下來陪我吧?”
劉樂樂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羞澀和期待,仿佛是在向李超發出最真摯的邀請。
李超微微一愣,隨即心中湧起一陣驚喜和疑惑。
他不太確定地問:
“劉姐,那些事……你真的不計較了?”
劉樂樂的寬容和釋然讓他感到意外和感動。
劉樂樂走近一步,再次把頭埋進李超的胸膛,輕聲說道:
“我想通了!男女之間有些事,真沒必要那麼較真!”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釋然和溫柔,仿佛已經放下了所有的執念和糾葛。
聽到這句話,李超心中一陣狂喜。
能讓一個美麗而獨立的女性如此心甘情願地接納自己,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肯定和鼓勵。
他輕輕地抱著劉樂樂,感受著她的溫柔和體貼,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滿足。
在接觸的過程中,李超不自覺地低頭望去,隻見劉樂樂領口內的風景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迷人。
那一刻,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來,心跳也加速了幾分。
在溫柔的夜色下,美人在懷,秀色可餐,
劉樂樂輕輕搖頭,嘴角勾勒出一抹釋然的微笑:
“真的,沒什麼委屈的。”
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如同春風拂過湖麵,帶著對李超深深的信任與期待。
李超望著她,眼中閃爍著鄭重與承諾的光芒:
“肯定不會辜負你的這份深情厚意!”
他的誓言,在靜謐的夜晚裡顯得格外擲地有聲。
隨後,一抹狡黠的笑意悄然爬上陳山的臉龐,他調侃道:
“話說,我今天這麼賣力,劉姐不打算好好犒勞我一下嗎?”
話語間,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挑逗。
劉樂樂聞言,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眼神裡既有羞澀也有幾分嗔怪:
“你呀,想怎樣呢?”
她的反應,如同初綻的花朵,嬌羞而動人。
李超見狀,笑容越發燦爛,他湊近劉樂樂耳邊,輕聲說道:
“我想和劉姐深入交流交流生活的經驗。”
話語中的暗示,讓劉樂樂的臉頰瞬間紅透,仿佛熟透的蘋果。
下一秒,李超將她溫柔地抱起,步入房間,房門輕輕合上,
隻留下一串纏綿悱惻的聲音,在夜色中悠揚回蕩,
如同一首深情的夜曲,充滿了曖昧與激情的旋律。
然而,就在此時,中州省城,汴城的第一人民醫院急救室外,卻是另一番景象。
一位身著定製黑色西裝、儒雅中透著霸氣的男人——溫嘉誠,正焦急地坐在長椅上。
他,是天正集團的總裁,年約五十,保養得宜,金絲眼鏡下是一雙深邃的眼眸,此刻卻布滿了陰霾。
四周,五名身材魁梧的保鏢如同雕塑般站立,
他們的目光銳利,警惕地掃視著每一個角落,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的危機。
醫院的走廊燈光昏黃,將溫嘉誠的臉色映照得陰晴不定,他的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擔憂與憤怒。
因為,急救室內,正躺著他唯一的兒子——溫佳倫。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直到淩晨一點,急救室的門終於緩緩打開。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出,溫嘉誠猛地站起,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
“醫生,他怎麼樣了?”
醫生的回答,卻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插進了溫嘉誠的心臟:
“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他已經失去了生育功能。”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溫嘉誠的身體搖搖欲墜,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什麼?這不可能!”
溫嘉誠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仿佛被雷擊中,他猛地拉住醫生的手,
聲音顫抖而急切,
“這是省城最好的醫院!你是這裡最好、最權威的醫生!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吧?隻要能讓我兒子恢複,我可以再給你們醫院捐一座大樓!”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的祈求,仿佛要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醫生的身上。
然而,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歉意:
“溫總,我們真的已經儘力了。有些事,不是現在的醫學能夠解決的。真的很抱歉。”
醫生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遺憾,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刺痛著溫嘉誠的心。
聽到這句話,溫嘉誠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他鬆開手,癱坐在椅子上,整個人仿佛瞬間蒼老了十幾歲。
他辛苦打拚出的財富金山,本想著將來能傳給兒子,自己安享晚年。
可如今,他唯一的兒子卻被人廢了,後繼無人,斷子絕孫。
這樣的打擊,讓他覺得賺再多的錢也失去了意義。
他的臉上滿是痛苦和絕望,仿佛生命中的光芒已經瞬間熄滅。
片刻後,溫嘉誠緩緩抬起頭,雙眼布滿血絲,他看向遠處的一個保鏢,
咬牙切齒地吩咐道:
“給我查清楚對方的底細!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仇恨,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無儘的寒意。
……
與此同時,在另一片天空下,李超在溫暖的陽光照射下醒來。
身邊的劉樂樂解開了心結後,顯得格外熱情,與平時端莊冷靜的樣子截然不同。
昨晚的纏綿仿佛還曆曆在目,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床上,映照著劉樂樂慵懶而滿足的麵容。
李超輕手輕腳地起床,為劉樂樂準備了豐盛的早飯,端到床邊陪她吃完。
隨後,他輕輕吻了吻劉樂樂的額頭,轉身出門。
他先打車到縣醫院,看望了周少鋒,並順道跟他說了昨天的事情。
周少鋒聽得熱血沸騰,連聲稱讚:
“還是超哥厲害!打得好!真爽!”
他的臉上滿是興奮和欽佩,仿佛自己也跟著李超一起經曆了那場戰鬥。
在周少鋒看來,男人在世,就應該快意恩仇。
不管對方什麼身份,隻要惹到自己,就直接動手。
打完再說!
昨天下午的事,周少鋒雖然也想快意恩仇,但無奈對方保鏢太過強悍。
不過,再強悍的保鏢,遇到李超也隻有被收拾的份。
周少鋒的心中充滿了對李超的崇拜和敬仰。
這邊剛聊完,孫杏林就推門而入。
他剛剛幫所有骨折的傷者針灸了一輪,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但神情卻顯得十分專注。
他用李超的藥膏再加上針灸活血化瘀、調理經脈,效果加倍。
看著傷者們逐漸好轉的病情,孫杏林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李超交代孫杏林暫時留在醫院照顧傷者幾天,便離開了醫院。
李超腳步匆匆地返回李家堡,心中充滿了疑惑與期待。
還未到村口,雨欣的電話便如及時雨般打來,告知他有一位看似農民的老者正在診所等候。
李超心中納悶,除了李家堡的熟人,他並不認識其他老農。
但既然有人找上門來,他自然要去見一見。
回到診所,李超遠遠便望見一位穿著樸素的老者坐在牆角,
享受著溫暖的陽光,手中夾著一支煙,神情悠然自得。
老者身上的衣服雖已洗得發白,
但整潔乾淨,臉上的皺紋如同歲月的刻痕,記錄著過往的風霜。
李超緩緩走近,仔細打量著眼前的老者。
隻有靠近了,他才察覺到老者身上那股淡淡的燥熱之氣,
那是常年與火爐為伴所留下的獨特氣息。
這股氣息若有若無,若非細心感知,很難察覺。
心中微微一動,李超已經猜到了老者的身份。
他暗暗戒備,做好了應對各種情況的準備。
與此同時,老者也抬起了頭,將手中的煙扔在地上,站起身來,目光直視李超,
聲音低沉而沙啞地說道:
“袁家莊袁重河,見過李會長!”
李超眉毛一挑,語氣平靜卻帶著警惕:
“你這次來,是想報仇?”
袁重河搖了搖頭,表情嚴肅:
“報仇談不上。村裡死了人,總得查清楚,給大家一個交代。”
見對方並無太多敵意,李超也放鬆了警惕。
他指了指遠處的後山,提議道:
“這兒人多,說話不方便。換個地方吧。”
袁重河點頭同意,兩人一同順著村子朝後山山腳走去。
到了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袁重河看著遠處的村子,帶著幾分調侃的笑容說道:
“李會長擔心我動手?”
李超沒有否認,畢竟自己殺了袁洋,對方來人,小心謹慎總是沒錯的。
他的表情依舊嚴肅,沒有因為袁重河的話而有絲毫的放鬆。
袁重河見狀,繼續說道:
“我要是想動手,根本不會等你回來。畢竟,這村子的防禦,在我們修煉者看來,不堪一擊。”
李超聞言,眼睛微微眯起。
雖然袁重河的話不中聽,但卻是事實。
孫鵬組織的保安隊伍雖然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護村子,
但麵對修煉者,尤其是哪怕最低級的黃境修士,也是毫無抵抗力。
想到這一點,李超心中暗暗下定決心,要加強村子的防禦力量。